過來,“容綰姑娘,多謝你了,我們老是一而再的麻煩你,真的不好意思啊。”
“劉將軍說的哪裡話,我是大夫,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沒有什麼不好意思的。”容綰笑著說道。
兩人說話間,軍營中不知道為什麼騷亂了起來,四處都有跑動計程車兵。
“怎麼回事?”劉將軍趕忙拉過一個士兵詢問了起來。
“將軍,那邊的放軍糧的營帳走水了。”那士兵急急忙忙的說道。
“什麼?”劉將軍說道,“那快帶人去救火,務必要將那些貢品保住。”這次去東魏,隨行帶的貢品和軍糧可是放在不遠處,這一走水就糟糕了,
劉將軍說著還是覺得不妥,便對容綰道,“容綰姑娘,我有些事情就不陪你了。”
說完,劉將軍就急急忙忙的帶著周圍計程車兵一起去滅火了。
“姑娘,那我們?”胡來聽他們說走水,也面色一沉,想要問問是不是也去幫忙救火,這貢品要沒護好,那也是罪啊。
容綰想了想說道,“你讓人去看看,我們回營帳。”
胡來應聲,立即分出五六個人派人去通知孤濯營帳內的人去救火去。
容綰便帶著寶兒,以及剩下的胡來一行七八個人往回走。
營帳就在眼前,容綰看到了自己的營帳不由自主的放寬了心。
容綰一手牽著寶兒,另一隻手則是掀開營帳的簾子,一步垮了進去。
這會兒天色已經晚了,營帳內沒有點燈,簾子落下來的時候,營帳內便是一片漆黑。
忽然,一陣寒風襲來,
黑暗中,容綰神色一變,暗道不妙,素手便摸到了腰間,卻發現銀針囊不見——亦想起了那銀針囊前幾天落在了乙弗軒的營帳內。
“來……”
容綰想要喊人,卻一張嘴,她脖子就是一痛,隨後兩眼一黑便暈了過去。
一旁的寶兒更是連聲音也沒有發出來,也跟著容綰倒地。
營帳簾子掀起來,六護衛竟然從外頭走進來,將已經被打暈過去的胡來等人也扔進了軍帳之中。
與此同時對黑暗中,弄暈容綰和寶兒的那人恭敬的低聲道,“主子,胡來他們已經被放倒了。”
乙弗軒嘴角勾了勾,低聲吩咐道,“去備輛馬車,然後……”
六護衛領命出去。
乙弗軒將容綰打橫抱在了懷中。
沒一會兒六護衛便備好馬車,並且拉到了軍帳前。
因走水,慌亂作一團計程車兵中也有細心的,發現這邊沒有人守著不說,還有不是他們這一支軍營的人拉來了馬車,
“你們是東雍王軍隊的嗎?怎麼跑到我們將軍的營帳來了?”那士兵問道。
六護衛其中一人說道,“是容綰姑娘讓我們來的。”
那名士兵聞言,將六護衛幾人看了幾眼,神色猶豫了一會兒,終究是沒有再出言阻止,
後頭有士兵叫他去救火,那士兵便離開了。
六護衛檢查了周圍以後,確定了沒有人注意,才讓乙弗軒出來上了馬車,然後再帶了一行隱藏在乙弗軒軍隊中的暗衛一起跟隨了乙弗軒離開了軍隊。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胡來一行人在軍帳中醒來。
胡來一恢復了意識就知道事情不妙了,趕忙點燈發現營帳內空空如也,便過去將幾個跟他一樣昏迷的人給踢醒,“都給老子起來!”
那些人醒來,“胡來哥,怎麼了?”
“出事了!”
胡來暴怒了一句後,便衝出了營帳,外頭正好之前給分去救火的也都回來了。
胡來給他們快速說明了一通便將他們分散了開來去營帳中找。
胡來一面找,一面回憶事情的細節,便懷疑到了乙弗軒頭上,雖然明知道東雍王是傻子,可仍舊是跑到了乙弗軒的那一片駐紮地去。
“不好了,東雍王失蹤了!”
“東雍王不見了!”
胡來聞言面色一變,剛拉了那邊計程車兵問道,“怎麼回事?東雍王怎麼失蹤了?”
“我不知道啊,東雍王忽然失蹤,劉將軍已經暴怒了。”那士兵神色慌亂的說道,“應該……應該是走丟了吧。”
東雍王是傻子,走丟很平常,
可容綰也不見了,這是不是太湊巧了?
可憐的什麼也不知道的胡來,頓時方寸大亂,容綰不見了,孤濯回殺了他吧?
東雍王也不見了,那整個軍隊都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