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醒過來。”她說道。
容綰再次怔了會兒,便立刻向老婦人躬身施了一禮,“多謝嫗的救命之恩。”
老婦人笑了笑,“小姑娘不必多禮,你剛醒來,定然餓了吧,我剛做了些粥,起來吃些。”
外間的屋子同樣簡陋,除了一張桌子四張木椅,再沒有其他,桌子上擺著清粥鹹菜,熱氣騰騰飄著香氣。
“嫗,怎麼就您一人?”容綰並未看到老婦人口中說的老伴兒。
“唉,我老伴兒拿草藥去城裡換菜米了。”老婦人說道,“如今東西兩魏交戰,這些草藥緊俏,倒是能換不少米糧。”
容綰想問下老婦人為何沒有兒女照顧,卻覺事關**,便沒有問出口。
老婦人卻是自顧嘆道,“唉,原本我有兩兒一女,大郎去了西魏,一去便是多年,也沒個音信,小郎在去年得了重病死了,小妹則是嫁的遠了,無法時時相見。”
她說著,眼淚便冒了出來,伸手抹掉了,“如今就剩下我們兩老不死的了,最記掛的莫過於大郎了,如果不是一大把年紀,怕一出門還未尋到他便會死了,我們早就棄家去尋他了!”
容綰聞言動容,許是因這老婦人救了自己,倍感親切,這會兒聽說她的兒女相繼離去,心中感慨,
“只可惜,如今卻逢戰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