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些人留不住性命是因為傷的太重了,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比以往任何一個軍醫都要做的好!”
她知道,可是她就是很難過啊。“許良他們呢?寶兒呢?”她記得之前跟回春堂眾人是在一起的。
“許良他們回去休息了,寶兒也累壞了,我讓人抱她回去了。”孤濯說道。
容綰這會兒才想起了一個問題,面色一紅,“這是你的軍帳?”
孤濯點頭。
容綰臉上的紅暈爬到了耳朵上。“我昏過去後……你,恩,過來的?”
孤濯聽她說的支支吾吾,不由得笑了起來,“我抱你過來的。”
這個人都這麼沒臉皮的嗎?這種摟摟抱抱的話竟然就這樣說出口來了。
容綰的臉兒這會兒跟豬肝一個色兒了,她趕忙又躲回了被子裡。“你怎麼可以這樣啊?”
“我怎麼了?”孤濯的聲音傳進來。
“你怎麼可以那個……恩,啊?”容綰快瘋了,竟然還問她怎麼了。
“軍帳裡都是大男人,唯一一個女孩兒就是寶兒,難道你要讓寶兒抱你?”孤濯說的頭頭是道。
容綰無法反駁。
孤濯又道。“我也不想讓別人抱你。”
容綰的心慢跳了一拍,隨後猛地跳動了起來,不帶這樣的!她和他有什麼關係啊?他怎麼老說這樣讓她誤會的話,老做這樣讓她誤會的事情?
就在容綰腹誹的時候,孤濯問道,“餓不餓?”
天啊!
能不能不要對她這麼好?
她真的會忍不住想要揍人的!
“不餓。”容綰在被子裡,聲音悶悶的。
‘咕咕——’
容綰的肚子立即反駁出聲。
“呃。”孤濯呃了一聲,想著容綰這會兒臉色更紅的樣子。忍不住輕笑了起來,“我去準備吃的,你趕快起來。”
說完。孤濯就出了營帳。
容綰聽到他的腳步聲,將被子掀開,猛地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才覺得好一些了。
容綰趕緊下床,打算偷跑回去。
那簾子又給掀開了來,孤濯又走進來了,“你要去哪?”
容綰不回答。想要往外頭衝,哪裡知道。帳簾子再次被掀開,胡來帶著端著許多食物計程車兵進來。
瞧見容綰臉色通紅的站在那兒。儘管她這會兒穿的仍舊是男裝,可是仍舊是一副嬌豔欲滴的模樣。
胡來似笑非笑的看著容綰,等人擺好了膳食,才說了一句‘將軍,姑娘,慢用!’後出去了。
那眼神兒直讓容綰渾身都不自在,好像是她在偷/情被誰發現了的感覺一樣。
“來,吃飽了再回去。”孤濯已經走過來,拉著容綰的手腕往那邊走了。
那些膳食都是大塊大塊的肉朵,散發著陣陣的香氣。
容綰聞著更餓了,打算吃完了再走,“我睡了多久啊?”
“一天一夜。”孤濯說道。
怪不得這個餓,容綰坐下就不客氣的拿起肉啃了起來。
這姑娘果真沒心沒肺,
昨天那傷心的模樣把孤濯都給嚇到了,今兒個就能吃肉了,不過看她這樣,他也才放下心來。
容綰吃的好好的,抬起頭來,“你們軍中是不是有個叫玉珩的人?”
孤濯略微皺了皺眉,“怎麼了?”
“你就告訴我是不是?”容綰問道。
孤濯恩了一聲。
“他是什麼人啊?”容綰想要在孤濯這邊再問一遍,以此確認。
“他逃難到這裡,然後進了我的軍隊,之前玉璧之戰立了些軍功升了職。”孤濯說道。
玉珩沒有騙人,容綰暗道。
孤濯問道,“你怎麼好端端的問起他?”
“我和他是老鄉,那天偶爾看到了,還以為看錯了,就找你問問。”容綰笑了笑說道。
孤濯沒有再說什麼,等容綰吃完了膳食,才將她送出了軍帳。
鄧軍醫卻好似早就在外頭等著一般,等容綰一出來,就上前作揖道,“姑娘啊。”
容綰後退一步,“鄧軍醫你這是要做什麼?”
“我想要拜你為師。”鄧軍醫說道。
容綰睜大了眼睛,“啊?”
“看到了容綰姑娘我就好像看到了我師父一樣。”鄧軍醫想起自己的師父以前也是和容綰這樣拼命的救人,而他在師父死了以後卻漸漸的麻木了,在軍營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