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笑了,將那份不菲的診金接了過來,“如果沒有什麼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鄭冬靈這才點頭,笑道,“去吧。”
容綰這才帶著胡來,翠竹等人回去了回春堂。
打這日起,容綰去鄭宅的日子又多了起來,回春堂的生意還是不溫不火,那些學徒不是一點醫理的底子都不懂,而且寶兒學東西快,記性又好,再加之與容綰在一起的時間已經很長了,也因為受容綰的影響對醫理很是在意,所以如今一些簡單的發燒風寒之類的病症也能夠簡單的治療,如果遇到所有人都不會治療的就會記下來,等容綰回來告訴她即可,所以她去到內宅不在店裡的時候,也有人能夠將醫館給撐著。
這天,容綰沒有什麼行程——給各大府裡的小姐看病,便留在了回春堂。
不過,這回春堂因為是新開的醫館,沒有什麼名字,所以每天來看病的人都非常的少。
大多都會去別的有名氣的醫館看病。
城南大街上,幾個糙漢子抬著一個滿身是血昏迷的黑皮男人往名氣最大的回春堂裡來。
那男子臉上已經被血糊住了,但更嚇人的是他身上幾處被短刀砍傷的地方,那些傷口幾乎都是上可見骨,那短刀這會兒還插在男人的手臂上,鮮血流了一路,也流了一地,
“讓讓,讓讓!”
即便沒有人喊,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