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全都各自找了一個方位站了過去,同時也從那些倒在地上的官員中,站出來了三個手拿各式兵器的身著人兒。這三人不是別人,正是陷空島五鼠中的另外三隻。
“各自按照你們的位置站好,記住了,重點著力在他的脖子以上,腰以下。他個死小子穿了一件刀槍不入的金絲軟甲。”
柳茜茜看著陳世美那破損的衣服內露出來的一角熟悉的護甲,那皇宮中深藏的金絲軟甲與前些日子失竊的事兒頓時湧上了她的心頭,原來是他盜了去。那昨晚見血的槍傷怕就是假的了!
“哼!區區幾個手下敗將也想將我拿下!就算你們一齊上老子也不放在心上。”
陳世美看著展昭公孫嫣然以及公孫宇外加上陷空島五鼠八人按照五行八趕卦的方位全都站定好了。只等著聽張浩的口令將陣法執行起來了。
“坤八乾七合力攻擊脖子以上,垠三坎四齊心攻擊腰部以下,其餘人等蓄勢待援。”
張浩點的這四人分別是白玉堂與展昭一組,公孫宇與公孫嫣然一組,兩個靠武力攻下盤,兩個靠毒上盤,可謂是極為精巧的組合。饒是陳世美也不能等賢視之,看他那一臉冷凝的神色便可見一斑了。
………【297、終於可以回家了(結局)】………
連續幾聲悶哼傳來,張浩定晴一看卻是白玉堂與展昭又各吃了陳世美一記。w。26dd書友整~理提~供真是不有想到陳世美如今的武功居然合他們四人之力都不能擒下。那只有動用他的手槍了,可是他卻不想一槍結果了陳世美,他還要先將他掛牌遊街示眾,然後再羅列上那些可以遺臭萬年的罪名。
顧不上那麼多了,先收拾了再說,大不了一槍爆完他的頭,再讓包大人往鍘刀裡一塞也不是不行。
想到這裡,張浩手抬起,槍平端,嘭的一聲傳來,陳世美在四人夾攻之下,無法閃躲應聲倒地。只是張浩那一槍稍稍偏了一些,擦著陳世美的臉頰貫穿而過。頓時陳世美面目全非整張臉上全都是血。
陳世美,本駙馬讓你橫著死,你休想要豎著亡!張浩在心中冷哼了一聲,看著展昭迅出指封住了陳世美周身上下的幾處大穴,他才悠悠的側身將一臉冷凝的柳茜茜攬到了身前。
*******轉眼幾個月過去了,陳世美已伏法,秦香蓮拿著開封府救濟的幾百銀兩,帶著陳世美的骨灰回陳家村了。包大人也已經如歷史上流傳的一般將他判為鍘刀之刑。只是此事一了,本駙馬便再也不能出現在人前了。知道的那鍘的是陳世美,真正的駙馬是張浩。可皇上已於當日明令,參加白玉堂婚禮的一干人眾,若有人走漏當天半點兒的事情原委,立誅九族!所以……該回家了!待在這大宋朝的時間不短了,該了的事兒也了了,如今皇上也完全可以自立於朝政之上了,而那狄家一門也隨著狄王爺的病癱在床沒了依恃,八賢王也因為有把柄在我們手裡,改變心意一心一意的扶保仁宗皇帝。
“茜茜呀,我們回家吧!相信家裡的人都等急了。”
張浩看著小腹微微有點兒隆起的柳茜茜,伸手輕輕扶著那已快五個月身孕的小腹,一種為人父的自豪光輝映現在了他的臉上。
“回家?小浩,你傻了不成?我們那賴以回家的旅行器都被陳世美毀了呀!怎麼回去?”
柳茜茜掃了一眼洋溢著一臉父親聖光的張浩,先是白了他一眼,接著又伸手一指桌上放得葡萄,小嘴微張,那意思不言而喻,老孃要吃葡萄,快些送進嘴裡來。
“毀了我不能再造嗎?若不是這裡可替代的材料難尋,哪裡會用得上幾個月的時間。我們什麼時候動身?”
張浩翻了一眼柳茜茜,他壓根不相信他這些日子鼓搗的時候,柳茜茜會沒有留心留意。所以一句話,她是故意的,她還在小鼻子小眼睛的跟他計較那三年之約。
哼!真當我眼瞎耳聾,什麼都不知道呢!咱可沒有忘記當初是怎麼來的這裡,就因為你當初對咱還沒放進心裡去,所以就使計將咱一腳踹到了這一千年之前,現在放進心裡去了,又要帶著咱回去。當老孃是泥做的,想怎麼捏就怎麼捏呢?就21世紀那花花世界,紅男綠女一抓一堆,回去之後難保你哪天喜新了,又故計重施將咱孃兒兩個一腳一個踢到不知名的時空去。得咱還是待在這裡有保障一些。
“呃,那個再說吧!我現在身子福了也不太方便,再說了你那用替代材料做成的東西也不一定好用,萬一在半路上出個差錯,那可是會比生空難要嚴重的多呀!”
哼!老孃當然也想回去,可前提是老孃要在回去這前將你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