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即已開口說免了,你就不要再胡鬧了。”
仁宗皇帝一拂衣袖,板著臉瞪了一眼不依不饒的柳茜茜,那意思分明在說,皇上金口即開,絕無收回成命的可能。
柳茜茜一看鐵了心的皇上,不由在心中冷笑了一聲,本公主等的就是這個。龐妃身份顯貴受不的杖刑,我就不信本公主的駙馬卻可以受杖刑。
“母后,龐妃身份顯貴不可受刑,難不成女兒就是如草介一般的人兒嘛!這剛剛大婚就要在皇兄的妃子面前杖刑駙馬,以後要讓女兒如何在宮中立足嘛!”
柳茜茜也不跟仁宗皇上對眼犯橫,所謂前有車後有轍,你可以赦了那個老奴後面的一半杖刑,那麼我就要讓母后免了駙馬所有的責罰。
“誰敢說哀家的女兒如草介,無憂不哭哈,母后在這兒,母后給你作主,哀家卻要看看哪個敢動一下哀家的新婚駙馬?”
隨著太后一句話出口,仁宗皇帝懊惱的拍了一下他自己的前額,這下子麻煩大了,打駙馬吧,太后跟公主不讓,不打吧怕是這龐妃又會哭鬧不停呀!真是麻煩,早知道會這樣,何必為了一個老奴惹這一身摘不掉的麻煩呢!
仁宗皇帝的兩隻眼睛不由向柳茜茜看了過去,他總算是明白剛才他的這個皇妹為什麼跳出來了,擺明了就是在給他挖坑嘛!還真是惟女人與小人最不能招惹呀!
柳茜茜看到向她看過來的仁宗皇帝,不由躲在太后的身後向著他的皇兄吐了吐舌頭,扮了一下鬼臉,眼中還挑起了一抹誰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