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歸於沉靜了三天的戰場在清晨的微風中再次出現了沸騰,這一次叫陣的不是別人,正是位於慶州城西面的西涼一國。
“報,元帥,城西的西涼國正在城外叫陣!”
楊文廣頭也沒抬的說了一句,再探再報!便繼續同苗光義還有柳茜茜研究下一步的戰略,大宋這些年來一直沒有停下同周邊國家的爭鬥,不是今天去討伐別人,就是別人打了過來!這一次的戰爭,不管是楊文廣還是邊關的將士,都不希望拖的時間久了,畢竟駐紮在這裡的這些邊關將士們,大都有兩年或者三年沒有回過家了,最先跟著楊文廣出來的怕是有四年之久了!
“報,元帥,黑水國在南門外叫陣!”
“報,無帥,啅羅國在北門外叫陣”
一聲一聲的傳報不停的傳了進來,楊文廣不由眉頭緊皺,想不出這西夏國在玩什麼花樣,為什麼四個城門三面同時叫陣,而獨獨他的東門按兵不動?難道是無糧可用,餓的沒有力氣叫陣了?這一點兒也不像是西夏的作風,他們沒能從柳茜茜的手裡討得糧草,難道他們還不會去從其他三國強徵嗎?
“軍師,你怎麼看?”
楊文廣轉頭定睛看著苗光義,非常想聽一下這位在他母親麾下頗受重用的奇人有什麼奇策。
苗光義看了楊文廣一眼,又瞄了一眼自從楊懷玉回來後,就一直在呆的柳茜茜一眼,慢條斯理的說道:“如果老道料的不錯,怕是這三國的糧草都被西夏強行徵調了,而他們只能來向我們討要!”
“讓他們全都去死!本公主勞心勞力搞來的糧草,誰都別想拿走一粒米,一根草!”
柳茜茜雖然一直在呆,可她的耳朵還是扔過去了一隻,不時的聽上那麼一耳朵,剛好這次甩過去的時候讓她聽到了如此的話語,怎麼會不讓她氣於於胸。她正苦悶的無處洩呢,這個時候來叫陣,豈不是剛好給她機會出去洩洩。
“哼!啅羅國領兵前來的大太子都已經死在了西涼城外,他們居然還敢來叫陣,老孃到要看看,他們還有什麼人上陣指揮?”
柳茜茜這話語一說完,便站起身來,順手抓過來一把長槍,披盔頂甲就準備領兵出迎。這個時候苗光義那雜毛老道卻又開口說話了。
“公主去迎戰北門外的啅羅國,那南門外的黑水國自然是由楊元帥親自帶人迎敵,只是西門外不知安排何人出城迎敵呀?”
苗光義這話說的太也他孃的欠揍了,這公主負責一個城門,元帥負責一個城門,那另外的城門當然要交給左右先鋒之一了,這樣的問題也能問!真是白拿這軍中的糧食餵你了!
柳茜茜不由狠狠的白了一眼那個有話藏著自己不說,非要誘拐別人說出來的苗老道,巴不得湊到他的眼前狂扁他一頓,只是不行,現在咱是大宋第一公主,多少總要顧忌一點兒自己個兒的面子問題,不然還真就嫁不出去了,連小羊羔羔都移情別戀了,還敢指望誰呀!
“讓楊懷玉去搞定他老婆,這麼簡單的事兒也來問,是不是飯吃的太多,事做的太少,閒的哪兒疼呀?”
柳茜茜這一番搶白,還真是有些讓人吃不消呢,不過早就習慣了她張口就說的楊家將們集體閉上嘴低下頭,該做什麼做什麼,只有那個苗老道還定定的看著柳茜茜,感情他還想問問她,到底是哪兒不成?
“高英,孟通海你隨本公主前去北門外迎敵,不把啅羅小國給趕回他老家去,今兒誰都別想給我回城!”
柳茜茜也不知道是在跟誰生氣呢,下如此大的狠,也許是在跟楊懷玉,也許是那個西涼公主,也或許是她自己吧!這個她不說還真沒人能琢磨透徹了。
北門外的戰事咱先不說,因為它沒有西門外來的熱鬧呀!用頭梢想想就會很精彩,這新婚夫妻突然之間變成了兩軍陣前的敵人,誰敢說它不精彩。
“呔,宋營的人聽了,再不出城迎敵,我們元帥說了,要打破你們的城門,男的統統抓去做壯丁,女的全部配去採桑葉!不分老幼,全都擄回西涼去!”
這邊西涼的人正在**高漲的叫呀罵呀,那邊虎牢關的城門吱呀一聲打了開來,從裡面忽啦啦跑出來了五百多人,為之人面如冠玉,眉若山峰,唇如凝丹,身形挺拔,一身銀袍,手端長槍,背後還插了一把大刀,不用問,也不需問,除了楊懷玉,這宋營裡怕是再難找出第二個如此令人移不開眼的美少年了!他現在跟在郭鎮那時候的書生裝扮比起來,還真是天差地別呀!這也從側面說明一個問題:老楊家的人一生出來就要穿戰衣,穿別的衣服他難看!只有到了戰場之上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