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同小龍女一樣可以做到一心兩用!
柳茜茜一看楊懷玉已經快她一步飛上前去,銀槍一橫一挑輕輕鬆鬆的就把那大漢的刀給挑了出去。
看著楊懷玉那一張冷肅的小臉兒,柳茜茜的心底又開始犯上了嘀咕。
這丫的以後老孃要小心防備著他了,那個小羊羔羔的名字以後是千千萬萬不能再叫了,保不齊哪天把他給叫惱了,回頭一槍橫過來,咱這小命就算是交待在這大宋朝了。
柳茜茜心中的嘀咕是無言的,可臺上的那位楊懷玉此時卻是聲如洪鐘一般的大聲喝問著那不知輕重的莽漢。
“呔!你是何須人?居然敢在我天波府出手傷我楊門女將!”
楊懷玉這話語一出,頓時引起了臺上臺下不小的騷動。自古比武打擂皆是點到為止,就算偶爾會出現偏差,也不過就是會令對方受一點兒小傷罷了。
這傢伙一上來,噼哩啪啦的一通車輪戰,把一個已近古稀的楊排風累的只剩出的氣,沒有進的氣的時候,卻仍腆臉下殺手,很明顯這來頭就不對!
“在下乃無名之輩,小子又何須多問,自古擂臺之上死傷不論,為何偏偏你天波府楊門女將傷不得?”
這人的話兒乍一聽上去,說得好像也有那麼一點兒道理,雖說這擂臺比武點到為止,可也難免會有死傷的意外情況出現。只是像他剛才那樣根本就不是意外,而是故意為之。可他偏偏說那是意外你待若何?
前面的打鬥情況柳茜茜與張浩雖然沒有看清楚,可這最後的這一刀劈下來的時候,他們二人可是剛好看得清清楚楚,仔仔細細!不由將柳茜茜氣得是銀牙錯咬,鳳眼圓睜,恨不得現在立刻上場把那個說出此話來的人兒五馬分屍。
“哼!自己找死,怨不得別人了!”
張浩看得出那人是故意想要害了楊排風的性命,雖說誰害了誰的性命,只要事情不牽連到他跟柳茜茜,他大可半閉著一雙眼睛假裝看不見。
只是像這樣三個大漢輪戰一個七旬老嫗,最後還暗下殺手,這種事情做得也太他孃的不人道了。更何況,這事兒還惹得他的茜茜氣得眼睛都綠了,如果他還可以坐視不理的話,那他張浩的名字就可以倒著寫了!
“茜茜看我去取他們三人的性命。”
張浩一邊說著身隨心動,腳步也一搖二晃的走到了那大眼瞪小眼的四人面前。伸出手輕輕一拍楊懷玉的肩膀,輕聲說了一句這種小場面還用不到你。便迎頭對上了那三人的目光。
“三位請了!”
張浩看著楊懷玉持槍玉立在一旁,作出了一副隨時準備救他性命的架式,心中不由一陣好笑。
呵,我就不信你們身體的度會快的過我腰間的手槍!
一伸手,後退一步,從腰間摸出了他藏的嚴嚴密密的手槍,握在手心之中,不仔細看根本看不到他手中握有東西。
當那三個人剛要動手的時候,他卻又一擺手說了一聲慢來!又向後退了一步。
“奶奶個熊,要打便打,不打滾遠點兒!大爺沒時間逗孫子玩兒!”
那三人剛要揮刀進前,卻見張浩一邊向後退一邊揮手喊停,他們一個重心不穩險些摔在了地上。他們心中那個氣呀就別提了!
“呵,打?當然要打了,只是小爺擅長暗器,優先跟你們說一下,免得你們去到了閻王殿上不好回答閻君的問話。兔崽子們記住嘍,閻王若問你們時,你們就說你們是死在了陳世美手中的手槍上。過來送死吧!”
張浩的話語一落,他手裡的那把手槍也算是完全除錯完畢了。你還真當他那麼好心的是告訴他們死在了何人何種武器之上呀!
他傻呀他,若是這三人當中有人還不該死,他這一來愣是給他整死了,回頭那閻王爺再差小鬼來把他抓去一通好打,那豈不是會很冤枉。
不過,這個好像也不用太擔心了,張浩這小子報的是倒黴蛋陳世美的名號!
好一個不知死活的黃口小兒!那三人心中皆是對張浩適才說出的話兒憤憤不鬱,一個個眼睛瞪的跟銅鈴似得,看那意思,就算不把張浩生吃活剝了,也要給他扒一層皮下來,只是他們先要有這個機會才行呀!
就當他們剛開始活動身子的時候,人家張浩的小手又擺上了,還好這次因為有了上一次的經驗,他們活動身子的動作都不是很大。
“孃的,你小子還想多活兩天,就給老子滾遠點兒,這一而再,再而三的磨什磨?”
顯然張浩的又一次擺手叫停徹底激怒了他們。雖說他們跟正規一點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