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完全不可同日而語!目光上移,落在遙遙相對的看臺之上,“而且在他們背後還有一個玉無緣!”
“今天華軍的氣勢很不一般呢。”豐息目光也落向華軍,嘴角銜著一絲趣味的淺笑,“只因是皇朝領軍嗎?這果然是個好對手!”
“有的人天生就擁有一種讓人信服、願捨命相隨的氣勢,皇朝就是那樣的人!”風夕目光落回皇朝身上,忽帶一絲微微的嘆息,“所以他才會那般的自信與驕傲!而他確實擁有傲視天下的本錢!”
“他親領中軍前進,左、右翼殿後五丈,華軍餘下的五萬大軍已盡在此,看來他是要與你一戰決勝負!”豐息目光微綻一絲亮光,遙望華軍陣前最前方的那一騎,臉上的笑也帶一絲讚賞,“敢領這戰鬥力完全不能與風雲騎相提並論的金衣騎親身一戰,皇朝果然是豪氣萬丈的英雄!”
“你們的不同也就在此。”風夕忽回頭望著豐息,臉上的笑似是譏似是贊,“他雖曾說他不是英雄,但他依然要英雄行事!”
“他想做一個始帝那樣的雄主。”豐息卻淡淡的道,似對皇朝的英雄氣概不以為然。
“始帝……”風夕忽然搖搖頭,卻不再說話,頗有些言猶未盡之意。
豐息看她一眼,卻也並不追問,目光落迴風軍陣中,“這一戰可看到真正的血鳳陣嗎?五將齊出,齊恕為首,程知為左,徐淵在右,林璣在尾,而中心……是修久容!為何不是六將之首的齊恕呢?”
“你覺得久容如何?”風夕聞言淡淡看一眼他道。
“年輕、內斂、易害羞、不多話、有幾分書生氣,只是……”豐息目光追尋著陣中心的那一點,“置身於萬軍中時卻是鎮定從容,那雙平日如小鹿般閃躲於人的眼睛竟也變得如劍一般冷、亮!”
“風雲六將中,論沉穩大度首推齊恕,徐淵則心思細密行事周詳,林璣箭術高超體恤下屬,包承、程知皆為以一敵百的勇猛之將,但要論到才智、機變、靈動卻要數久容。”風夕目光掃向下方的風軍,似對風軍的陣勢頗為滿意,微微頷首,“再過兩三年,久容再成熟一點,他必是我風國的第一將!這一戰,我讓他做策動全陣的首腦!”
“修久容嗎?”豐息淡淡一笑,目光掃向對面的華軍,“這次對手可是皇朝!”
“我知道,可是……”風夕眼眸有些恍惚的看著下方,華軍在不斷前進,風軍肅靜以待,兩軍此時相隔已不足十丈,但見華軍前方大旗一揮,大軍齊齊止步,“皇朝果然是不一樣的!”喃喃吐出,似嘆似憾。
而在下方戰場上,皇朝眯眼望著前方不遠的那四萬風雲騎,即算他們已逼得如此之近,可風雲騎卻依然未動分毫,未有絲毫慌亂,嚴守陣勢。雖不動,卻自有一種凜然肅殺的氣勢,彷彿是一道刀鋒築成的牆壁,即算是守勢也透著一種銳利的殺氣,他身後的金衣騎想來已感覺到那股強大的氣勢,已不由自主的抓住刀槍,有的甚至已拔刀在手!
“他停住了,好象在等待什麼。”豐息居高臨下自是將下面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在沒有找出破綻前,他會等鳳凰主動出擊,當他找出破綻時,那必是他發動最猛烈的一擊!”風夕的語氣淡淡的,但神色間卻是十分認真的盯住下方。
下方的風雲騎便仿若一隻籠翅昂首的鳳凰,保持著它百鳥之王的雍容大氣,靜候敵人的主動出擊。而金衣騎在皇朝未有指示前也是矗立不動,兩軍靜靜的對峙,氣氛凝重。
約過一刻,華軍陣前的旗幟終於揮動了,最先出擊的卻是稍後的左右兩翼,但見華軍兩翼急速前進,似想包轉風軍,當左、右兩翼離風軍不過五丈時,中軍突然也急速前進,竟是三軍齊發,全速衝向風軍。
在華軍中軍出擊時,鳳凰終於動了,但見它猛然張開雙翅,迎上華軍的左右兩翼,而當華軍中軍直衝而來,即要殺入鳳首時,鳳首忽然往左一偏,避開了華軍的衝擊,反狠狠啄向那被左翅圈住的華軍右翼。而同一時間,鳳凰腹部忽探出雙爪,爪上錚錚鐵鉤全都脫爪飛出………那是箭雨隊的飛箭………但見箭如蝗雨急速射向那迎面而來的華軍中軍,但聽得一片淒厲的慘呼聲,那衝在最前方的中軍便紛紛倒下!而鳳尾忽張開它的翎羽,與右翅合圍,直掃向華軍的左翼,頓時,五萬金衣大軍全在鳳凰的包圍之中!
可是,就在鳳凰逼近,要將華軍越圍越攏之時,陣中心餘下的中軍後部猛然棄鳳爪而回殺,直向鳳首之後砍過!剎時,原本與左翅一起圍殲華軍右翼的鳳首忽變成被華軍左翼與中軍圍住,前後夾攻,竟要將鳳首砍斷!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