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愛憐道,“純兒,你要和父王說何事?”
“純兒想問父王,聽過白風黑息嗎?”華純然一邊問道,一邊為茶杯中注滿水。
“白風黑息?”華王目光一閃,然後抬首似有些疑惑的看著愛女,“這兩人乃江湖絕頂高手,父王也曾有耳聞,純兒何故提起?”
“純兒想告訴父王,這白風黑息兩人正在我宮中做客!”華純然將茶杯復捧回華王面前,盈盈淺笑道。
“哦?”華王眉峰又是一皺,目光注於愛女身上,“純兒,你豈能接觸這些江湖人,況且這黑豐息乃男子,留在你宮中若傳出去豈不壞你聲譽!”
“父王。”華純然不依的搖搖華王肩膀,嬌嬌的道:“您曾說江湖草莽中也出奇人異士嘛,透過這幾日的接觸,純兒覺得這白風黑息真是世所難求的奇才,父王若得他們相助,定能大展鴻圖,我華國將來定不會再屈居於皇、豐之下!”
“哦?如此說來,純兒是想引此兩人為父王所用?”華王猜測著問道。
“對!”華純然輕輕頷首,一邊將茶杯捧回華王手中,“父王,這兩人實為難得的人才,所以純然才百般結交於他們,就是想將之留在華國,助父王、助我華國!或許……”說到此她聲音稍稍壓低,“父王,或許這兩人還能助您得天下!”
“得天下?”華王手中茶杯一響,然後放下杯,看著華純然,目中精芒閃現,但瞬息又恢復慈愛,“純兒,你自小聰明,父王的心思也只你能懂幾分,倒是你那些哥哥……唉!”
“哥哥們年紀輕,暫不能替父王分憂也是情有可原。”華純然挨著華王在那張大得可坐下三、四人的王椅上坐下,“父王,您可要接見這兩人?”
“嗯……”華王沉吟一會搖頭道,“本王暫不相會,他們這些江湖人心性難測,且再看看。倒是那兩人在你宮中已住五日,你貴為公主,豈能與這些草莽同住,還是讓他們搬去別館吧。”
“嗯?”華純然聞言微微一愣,然後嘆一口氣,似有些難過的道,“原來父王早就知道這兩人在女兒宮中,父王竟派人監視女兒!”
“純兒。”華王自知失言,忙安撫愛女,“父王絕無派人監視你,只是淑夫人擔心你,所以才告之父王的。”
“原來……”華純然話未說完便眼圈一紅,一串淚珠落下,又似怕人看著,她忙別轉過頭去。
“純兒,純兒,乖,別哭。”華王一見愛女難過落淚,忙摟住女兒輕輕撫拍,“純兒,你別哭嘛,父王絕對相信你的,淑夫人她也是關心你嘛,她也是怕你被人欺負了,所以才提醒父王嘛。”
華純然卻轉過身背向華王,肩膀微抖,輕輕啜泣,絲帕拭著眼角,“父王,女兒沒難過,您別……別擔心。”
“純兒。”華王一把將愛女扳過身來,卻見她滿臉淚痕,似極難過卻又強忍著,若帶雨梨花,惹人憐愛,“純兒,你別哭啦,你再哭,父王心都碎啦!”
“父王!”華純然撲在華王懷中,嚶嚶啼哭,一邊還輕輕泣訴,“純兒在這宮中真是沒法呆了,這些年來,就因為父王稍稍寵愛純兒些,整個王宮就沒有一人喜歡純兒,都是要除而後快才好!父王,您還是把純兒放得遠遠的吧,那樣純兒或許還能安穩的過些日子。現在還只是背後說些做些的,以後呢,以後純兒……純兒說不定就連命都會難保啊!”
“別哭……別哭……我的心肝……快別哭了!”華王一顆心給華純然的眼淚淋得軟軟的,又是摟又是抱又是撫又是拍,百般勸慰,只願懷中的寶貝女兒別再流那碎人心的眼淚,“純兒,別哭啦,以後不管是誰,只要是說純兒的不是,本王一定二話不說就把她斬了!”
華純然從華王懷中抬起頭,淚如雨下,嚶嚶道:“淑夫人她們不喜歡純兒、中傷女兒,這些女兒都可以理解,都不在乎,只是……只是父王竟然相信她們,而不相信女兒……這……這才真正叫女兒難過!女兒只是想幫助父王,可………嗚嗚嗚……”說著說著又捂著絲帕細聲哭泣。
“純兒,父王信你!父王絕對信你!”華王此時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才能讓懷中的寶貝不再哭泣,“純兒,你別再哭啦!父王以後絕不再信她們的胡言亂語!父王只聽你一人的!”
“真的?父王信純兒?”華純然從絲帕中微抬頭,一雙眼睛紅紅的,鼻尖也紅紅的,臉上猶有淚珠滑過,帶著一種微微希冀的表情看著華王,若一支垂淚海棠,美豔中猶帶三分瀛弱、二分嬌柔、一分憂鬱,讓華王又是憐、又是疼、又是愛!
“當然!當然!當然!”華王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