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無法求治。”
“袁大哥,你是怎麼染上這怪病的?難道真喝女人有關係?”小龍問道。
“不瞞你們說我還真去玩女人了,而且玩的還是處女。”袁龍苦笑,他聽了吳傑對蠱毒的解說後不得不承認自己玩過女人的事實了,如果真是無藥可救那就是上天對他玩女人太頻繁的懲罰,真要死了也拉不住。
………【第103章 身中蠱毒】………
在苗族的觀念世界,蠱有蛇蠱、蛙蠱、螞蟻蠱、máo蟲蠱、麻雀蠱、烏龜蠱等類。蠱在有蠱的人身上繁衍多了,找不到吃的,就要向有蠱者本人(蠱主)進攻,索取食物,蠱主難受,就將蠱放出去危害他人。放蠱時,蠱主在意念中說:“去向某人找吃去,不要盡纏我!”蠱就會自動地去找那個人。或者在幾十米開外,手指頭暗暗一彈,蠱就會飛向那人。甚至有人說蠱看中了誰,即愛上了誰,就叫它的主人放蠱給誰。不然,蠱就要它主人的命。所以有蠱者不得不放。苗族民間就流傳這樣一則放蠱的故事:從前有位有盅的母親,盅看上了她的兒子,做母親的當然不願意她的兒子。但是,盅把她齧得很兇,沒有辦法,她才答應放蠱害兒子。當這位母親同她的盅說這些話的時候,正巧被兒媳婦在外面聽見了。兒媳婦趕緊跑到村邊,等待她丈夫割草回來時,把這事告訴了他,並說媽媽炒的那一碗留給他的jī蛋,回去後千萬不要吃。說完後,兒媳婦就先回家去,燒了一大鍋開水。等一會兒子回到家來,他媽媽拿那碗jī蛋叫他吃。兒媳婦說,jī蛋冷了,等熱一熱再吃。說著把鍋蓋揭開,將那碗炒jī蛋倒進滾沸的開水鍋裡去,蓋上鍋蓋並緊緊地壓住,只聽鍋裡有什麼東西在掙扎和擺動。過一會沒動靜了,揭開鍋蓋來看,只見燙死的是一條大蛇。
在苗族地區,以盅婆名稱罵人或洩私忿進行報復,會惹出糾紛。苗族“談蠱sè變”,尤其是在婚姻上最忌諱。兒女要開親的話,雙方父母都要暗地裡對對方進行嚴格審查(俗稱“清針線”),看其家庭及親戚乾淨與否,即有沒有蠱。如果發現對方有不乾淨的嫌疑,就藉口婉言拒絕,因此造成不少婚嫁上的悲劇。有些青年婦女,被人懷疑有蠱,只能嫁給有缺陷的或家境貧寒的男子;有的青年婦女甚至為此自殺。由於害怕與有蠱人家結親,造成有的苗族地區基本上單線開親,在自己的親戚之間相互開親,導致血親越來越近,人的素質越來越低下。
袁龍也瞭解一些關於蠱毒的傳說,沒想到自己還真中了這種要命的毒物,他很納悶的是一個外國姑娘身上怎麼會有這東西,還有就是對方為什麼要給他施毒?
“其實蠱毒也是很神奇的存在,我們千龍會曾經有個成員就會這種毒物,你一定是和女人發生關係的時候中上的,一般這蛇蠱毒對女人沒什麼毒害,以前有個男人知道自己的女人經常偷情,後來他無意中學到了煉製蠱毒的方法,於是偷偷將蠱毒給女人吃了,以後這女人偷情就會害死野男人。我想你玩的女人也一定是被人下了蠱毒,也許是她男人怕女人偷情,但是你所說這女人是處女就有點奇怪了,難道是他親人怕她和男人接觸才放下的蠱毒,很可能就只有這種解釋了。”吳傑繼續分析道。
“難道就真的無藥可救嗎?”袁龍問。
“嗯,傳說中的確沒有解藥,但是我知道有一方法,也許可以試試。”吳傑對這些東西也只是道聽途說,現在形勢很嚴峻了,只要有希望就得試試,“三天之內你必須找到煉製這種蠱毒的人,原後喝點他的血就可以解毒了,我這也是聽說的,能不能見效就不得而知了。”
“只要有方法解毒我都回去試試,這樣就死去了實在有些窩囊。”袁龍猜想這蛇蠱毒一定是吉米的父親煉製的,可是萬一這三天之內找不到他就等於自己真是該死了。袁龍剛想離開,可是走了幾步就感覺自己很難受了,小腹裡的東西鑽得很厲害,好像在吃他的ròu一樣奇痛無比,如果自己不動的話就會感覺好一些,所以他現在只能蹬在地上不敢動。
“你怎麼了?很痛苦嗎?”小龍關切地問。
“恐怕我不能行動了,一動就覺得鑽心地痛,這可咋辦?”袁龍可不想在這裡等死,必須去找到吉米的父親,不然這回可能真會葬身於此了。
“你最好還是不要動了,我們去幫你找哪個煉製蠱毒的人。”吳傑也不知如何是好,只要有希望他們就不會放棄。
“可是你們怎麼去找?”袁龍覺得如果他們去的話很可能會有生命之憂,萬一人沒救好他反而搭上兄弟二人的性命就得不償失了。
“你只要告訴我們你玩的女人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