ìng你們不知道?他是不是叛徒?我見過劉峰,我覺得不是!他年輕,好衝動,那是有的,但是他不可能做叛徒的!從這次他寧可暴露也要救這些婦女就說明他內心是向著祖國的,你能想象一個叛徒會為祖國做這樣的事情嗎?老林,我知道你說得對,劉峰確實無視李思賢的命令潛逃去了日本,按照情報條例,確實可以視為叛徒,但是我覺得我們不應該把這樣的人一棍子打死,而是要挽救他,把他從歧途拉回來。這樣一個心向祖國又擁有如此重要能力的人,不管付出什麼樣的代價,都要把他找回來。”
林樹生立刻做出慚愧的樣子道:“元,您說得對,是我想得太簡單了。”
元又對何正說:“把李思賢放出來吧,讓他立刻去日本,戴罪立功,找到劉峰把他帶回來。老林,你們軍情局配合李思賢。”
何正立刻露出喜色,大聲道:“是!”
而林樹生也不得不一挺身子答道:“是!”
林樹生回答後,問道:“元,我不得不問一個問題。假如劉峰不願意聽從我們的勸告,不願意回國,怎麼辦?”
元道:“那當然是把他綁回來!”
林樹生又問:“那假如……我是說假如,劉峰落到了日本人手裡……”
元和何正吃驚地看著林樹生,林樹生神色不變道:“我只是說一種可能xìng,劉峰既然能被譚東鼎這樣的人渣抓住,那就有可能被日本的情報部門抓住,所以我們必須現在就要有一個預案,以防出現這樣的情況,來不及向上級請示。”
何正臉色鐵青,眼睛死死盯著林樹生,元也沉思了一下,道:“老林說得對,下達一個秘密命令,假如劉峰確認被日本情報部門俘獲,可以直接擊斃!”
何正痛苦地叫了一聲:“元……”
“老何,我們都是國家的高階領導,我們考慮問題不能參雜個人感情。從個人感情來說,我也很喜歡劉峰這個小夥子,他對國家太重要了。正因為太重要了,所以我們不能讓他落到日本人手裡。那對中國是一種災難,對劉峰也是一種折磨,所以……執行命令吧。”龍佑國說道。
這次是林樹生大聲回道:“是。”
而何正的聲音小多了,再也沒有剛才臉上的喜色了。
……
日本神戶灘區筱原本町山口組大樓的對面大樓的二十六層的一個房間內,劉峰、過靈兒和宮本吉山正在房間內。
三人都經過了化妝,用偽造的證件租了一間房間。由於宮本吉山本身就是日本黑社會的小頭目,所以對在日本偽造證件行當也很熟悉,製造出來的證件甚至出國都沒什麼問題。而劉峰的日語也還過得去,只要過靈兒不說話,基本就不會露餡。
劉峰問道:“你說我要是暗殺了山口組組長佐藤山隸,山口組會生什麼?”
“啊?”宮本吉山瞪大了眼睛,“這不可能,佐藤山隸每次出行都有很多人保護,坐的車子也是防彈的,他從不在公共場所露面,根本沒有任何機會刺殺他。”
劉峰已經觀察了幾天,雖然每天山口組總部大樓都人來人往,但是大人物一般都直接坐車進入大樓的停車場,在這裡完全沒有機會刺殺他們的大人物。
“你是說我們沒有機會刺殺山口組上層人物?”劉峰問道。
“那倒不是,山口組組長佐藤山隸還是弘道會的總裁,而弘道會會長高山清奎則是山口組的若頭,國粹會會長工藤一岱是山口組的最高顧問,高山清奎在愛知縣,工藤一岱則在東京。他們手下也有幾百小弟,但是與總部比起來,他們要參加很多重要活動,有露面的機會。”宮本吉山現在已經完全不可能回到山口組去了,他的真正的活路就是跟著劉峰打擊山口組,然後像松本直男那樣投靠中國,所以劉峰問什麼他都直言不諱。他已經完全把劉峰當成了一個有著級本領的中國特工,是為了山口組販賣中國婦女一事來打擊山口組的。現在山口組已經成了他宮本吉山的直接敵人,要活命必須打擊甚至剷除山口組。
“你是說我們有機會刺殺高山清奎和工藤一岱?”劉峰問道。
“機會當然是有的,每年他們兩個都會出席兩個組織的大會,所以可以刺殺。”宮本道。
“不行,我們沒那麼多時間,難道他們都不回家?”劉峰問道。
“這些人都有很多處住宅,除非事先知道要他們要到哪裡住宿,否則根本不可能提前伏擊。”宮本道。
兩個人還在商量的時候,靈兒已經坐不住了,叫到:“你們就知道商量商量,我們已經在這裡待了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