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替療傷,也揚起了一邊眉毛。道:“不一樣,神和靈怎能相提並論。就算活到一萬歲,也沒什麼影響。而且,連續這麼多天,還是那、那個太頻繁了,一般誰能受得了……”
“別是穿了褲子就翻臉不認,們薇兒是躺懷裡已翻臉不認。兩個時辰前,還求用……”話還沒說完,已被的強吻堵嘴。
聽見他輕輕笑了一聲,又極盡纏綿地吻著,解開了才披上肩的蠶紗,將抱上他身,自己則靠牆上。他捋著的髮絲,步履緩慢地行著情‘事。
兩額頭相靠,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四片嘴唇幾乎貼一起,卻又並未相互碰觸。然而,因為距離太近,只要說一句話,便會軟軟地吻上對方。
“胤澤。”
“嗯?”
其實不想提這件事,但再這樣耽擱下去,恐怕要壞事。戀戀不捨道:“知道的,這一回只是跟哥哥出來遊玩,並未告訴二姐。溯昭暫時不能沒有,可能要回去住一段時間……”
“好。”
“可是,有些離不開,可能會很想……”握緊他的手,“會寫信給嗎?”
“沒時間寫信。”
雖然早就猜到胤澤原就是這樣的,但還是忍不住感到些許沮喪。沒吭聲,只是默默點頭。他道:“不過,可以跟一起去。”
他明亮的眸中,看見自己驚喜的表情。他的眼睛也因此變得比月色還溫柔:“薇兒,現也離不開。”
半空月樓外,碧華萬頃,小窗如晝。流霞醉從酒壺裡倒流入空中,再進入的口中,他含著的嘴唇,一點點吸吮品嚐。
此刻輕煙渺渺,天落星漢,流霞醉浸入了血液,連心都隨之沉醉。
胤澤是上神之軀,不飲不食並無大礙,他又將神力分給,也不覺疲憊飢餓。因此,七天來,除了沐浴如廁,連床都沒怎麼下過。說到如廁,才知道原來神只要不大量進食,也不用如廁,所以每次說要“方便一下”,看見胤澤望著的樣子,又好看又討厭,簡直不能忍。
說到沐浴,若換做以前,會覺得和男子共浴不成體統,寡廉鮮恥,但現也可以拍著胸脯說,繡花針大小之事,難不倒——沒錯,從和他初次共浴起,所謂廉恥、禮儀、矜持,早已被他的無恥磨成了天邊的浮雲。
接著,們房內又溫存了半個時辰,便一同沐浴,穿好衣裳,離開胤澤的寢殿,準備回的房間拿行李。
太久不出門,當月光灑身上,感覺跟掉進麥芒堆裡似的,渾身不自。雖然滄瀛府的都已睡下,但還是很自覺,直到抵達房門前,才挽著他的胳膊,把腦袋靠他的肩上:“
能跟一起回去太好了。二姐是個大好,而且是溯昭第一個女帝……”
發現胤澤的目光停留遠處,也跟著望過去。那裡有小橋新水,六角涼亭,晚色穿亭而過,孤籠寂影。
那頭戴碧玉冠,黑髮及肩,穿著藍白相間的滄瀛弟子服與戰靴,外披輕裘雲袍,一把寶劍手,更襯得身材纖長,頗具青年劍仙之風。識得那是哥哥,厭的扔開胤澤的胳膊,一時倉皇無措,不知如何是好。
哥哥從涼亭中走到紅木曲橋上,遠遠望睹道:“沒事便好。回去休息了。”
趕緊跑上橋去,抓住哥哥的袖子:“哥哥,其實……”
此刻,靜影沉璧,哥哥那雙澄澈的瞳仁,同樣照入了美玉般的光。他看了一眼身後的胤澤,道:“知道想說什麼,不用特意跟交代。何況現整個滄瀛府都知道了。只是上烝下報之事,說出去畢竟不光彩,也難堵悠悠之口。想想如何處理罷。”
“不意別怎麼說。”低下頭,“只意哥哥的看法。”
“的看法?還會意的看法?”哥哥忽然苦笑道,“想問,對和師尊行亂倫之事,有什麼看法?還是說,想知道,聽要把師尊帶回去,告訴二姐和他私定終身了,會有什麼看法?現整個滄瀛府的都知道,他房裡睡了七天,不曾出來半刻!還是妹妹嗎?這種事若傳到溯昭去,還要做嗎?”
被他說得臉上一陣冷熱:“可是,喜歡他。”
傅臣之冷冷道:“喜歡他什麼?他比大了七千多歲,比虛星仙君還要年長。”
“那也無妨。就是喜歡他。”
“那是因為他是以美男子形象示。若他長得和虛星仙君一樣,還會動心麼?”
愣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胤澤。池光粼粼,星辰般倒映他的靛藍長袍上。他眉目清秀,卓然而立,周身清高出塵之氣,難以描摹。想來們這番話他都已聽見,他卻仍然雲淡風輕,那來自上界的風華,說是爭光日月,也不足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