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守護獸在這裡,是後發的。只要受到攻擊就會現身。”任蒸你就熟了指著牆壁上一片浮雕中最大的一頭三眼怪獸說道,“但這個守護獸——喂!”
沒等他說完,唐白已經是一劍砍在了浮雕上。
漆黑的液體自三眼怪獸身上溢位,彷彿是黑色的血液,伴隨著溢位的液體,暗紅色的光點自傷口處一點一點的飄散而出,慢慢匯聚在一起。
“這守墓獸可是九十級的boss!”任蒸你就熟了咬牙切齒的低吼,“咱們最高才七十二級,根本打不過啊!”
錦繡天成彈指一揮,一蓬毒砂籠罩在三眼怪獸身上。用實際行動回答了任蒸你就熟了的話。
“你們這純屬找死。”任蒸你就熟了咬牙切齒。
“如果你有辦法開啟門,那你就去開門,沒辦法開門,那就閉嘴。”錦繡天成輕蔑一笑,幾道白色光線落在唐白身上。給唐白附加了力量和速度增幅。
衝錦繡天成露出一絲笑意,唐白的劍再次擊中三眼怪獸。
血色光柱沖天而起,令幾個人都不由自主的退後了一步。
光柱中,一頭巨獸騰躍而起,嘶吼著撲向了離它最近的唐白。
火把照亮的地道中,夏柳背靠石壁。無語的瞪視新世界之神,她還從來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也會遇上這種事情。
新世界之神彷彿沒有看到夏柳臉上顯而易見的抗拒,仍舊甜甜的笑著湊近了夏柳,有些貪婪的將夏柳從頭到腳裝入自己眼中。
“世界,拜託你清醒點,我絕對不是拉拉。”
“我知道啊。”新世界之神很認真的點頭,“我也不是。”
“那你——”
“我喜歡你,無關男女。恩……就算你是個男人,我也會喜歡你啊。”
夏柳感覺這個世界正在以一種詭異的方式向自己呲牙咧嘴,有一瞬間,她甚至覺得上帝正在她眼前挑鋼管舞,撒旦發誓要去唸佛經。
輕輕的牽起夏柳的手,新世界之神帶著點無賴的說道:“誰讓你救了我呢。”
“拜託,那只是遊戲裡而已,你就算是掛了也會復活啊。”夏柳磨牙,她已經無比後悔當初多管閒事了。
“不,我是說六年前。”新世界之神搖搖頭,又補充一句,“當然,那次水裡也算。”這遊戲為什麼可以復活呢,如果死了就是死了,那該多好。
“準確的說,六年前應該是你救了我才對。”不僅是救了她那一次,後來無數次,當她以為自己無計可施的時候,就會想到那個用甜言蜜語將歹徒引上絕路的單純少女。
“不,是你救了我。”
夏柳無奈的嘆氣:“好吧,是我救了你,可那又怎麼樣呢?這世界上能救人的又不止是我一個,遇上別人,別人也會救你吧?”
“可我只被你救過。”世界上那麼多人,但不是每個人都能救她,不是每個人都能成為她黑暗中的那一道光。當她以為這個世界已經髒得無法呼吸的時候,卻有一人為她帶來了一縷清風。
石壁上的火把無聲的燃燒著。
在新世界之神的眼中也燃著兩朵小小的火焰。
“喂,你想幹嘛……”夏柳話未說完就瞪大了眼睛。
新世界之神踮起腳湊近夏柳,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她的額頭上,冰涼柔軟的觸感讓夏柳驚詫得忘記了推開新世界之神
“你在幹什麼!?”
驚怒交加的吼聲自入口處響起。
新世界之神轉過頭去,正好看到錦繡天成和唐白冰寒的眸子。
“沒幹什麼。在等你們。”新世界之神鬆開夏柳。她知道單憑守護獸是擋不住他們的,她也沒想過要更進一步,只是想把自己的心思傳達給夏柳而已。
這樣,無論如何,她在夏柳心中都會佔據一份獨特的位置。
“我以為你會吻我。”長長的撥出一口氣,夏柳眼神複雜的看了新世界之神一眼。
“那可不行,我怕你會吐我。”新世界之神甜甜一笑。“我向來是很體貼的。”
錦繡天成搶先一步將夏柳自新世界之神身側拉過來,將她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後才冷冷的看向新世界之神:“如果你活的膩了,我可以幫你。”雖然夏柳的額頭光潔一片。並不見任何印記,但他卻揮不去心裡的陰鬱,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俯首將自己的唇印在了夏柳的額上。
夏柳已經有點傻眼了,她腦子裡一直在考慮一個困難的問題:繼續瞪眼,會不會把眼珠子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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