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傅戈你錯了。”秦升笑道。
傅戈一聽,先是發愣,而後又露出狐疑,十分的不解,道:“我哪裡錯了?不就是他們要打上門了嗎?”
“是,也不是!”
秦升神秘的一笑,目光漸漸的落到了被擰著脖子的樊安身上,笑道:“血煞島的就是你放進來的吧?”
樊安聞言,有些不可思議,不由深深的看了秦升一眼。
血煞島的人突然轟開大陣,來勢洶洶,按照罪惡之地的傳統,天璽島怕是要遭到覆滅了。
在如此危機的關頭,秦升的腦袋清醒的不太像一個年輕人,反而更像是更像一個老謀深算的謀士。
“喋喋,既然你都知道了,那還不放了我?”樊安冷笑,自信十足,道:“如果你現在就放了我,再朝著我跪幾個響頭,我會考慮一下給你一個痛快,死之前不會有多大的痛苦。”
“哈哈,那我不是要對你感恩戴德?”秦升那乾淨的臉上並沒有多大的慌亂,反而嘴角拉扯出一道戲謔的弧度,笑問道:“話說,我能不死嗎?”
樊安搖頭,道:“你也是聰明人,我知道你是賀天生的同門師弟,你覺得我能給你留活口嗎?”
賀天生有多可怕,他樊安是很清楚的,即便是他們也是同在一個大境界,可是殺戮起來絕對不含糊,若是知道他樊安背叛了天璽島,而且還算計他的同門師弟。
那麼等待著樊安的悲慘下場,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不僅僅你要死,他們全部都要死!”樊安的聲音冷冽,“你們不要怨恨我,斬草要除根,這是常識!”
“很好!”秦升收斂了臉上的笑容,而後用力的一捏,咔嚓的一聲,樊安的脖子斷了,神魂攻擊也是轟落在其神魂上,魂光被瞬間抹殺。
“呃……”
這一切變化都來得太快了,無論是傅戈還是若蘭都大吃一驚,電光火石之間,前一瞬間還在叫囂的,下瞬間就死了。
秦升提著無力癱軟的樊安屍體,迎向魚貫而入的血煞島強者。
血煞島的強者來勢洶洶,一個個身穿血色的骨鎧,看似骨頭,其實並不是,而是一種血煞島特產的血煞石,表面上覆蓋了一層偽靈紋,防禦力也是極為的驚人,而且有一個可怕的效果,就是元力上的增幅!
什麼意思呢,其實就是隻要穿了這一套血骨戰鎧,戰鬥力就會得到增加,至於能夠增加多少,那就是全憑血骨戰鎧的級別高低了。
“樊安死了?”
為首的是一位同樣是穿著血骨戰鎧,中間多了一塊同樣的血色的護心鏡,很明顯這一個血骨戰鎧的級別要其他血煞島強者的高階一些。
“你殺的?”
這是一個冷峻青年,年紀並不是很大,看上去還不超過三十歲,比秦升也是年長不了多少歲。
他一副高高在上,負手而立,眸光中帶著不屑,可是當其目光又是有了幾分疑惑之色。
因為秦升的元力波動並不強大,最多也就是洞天境的級別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