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嚴嶸還是有幾分自知之明的,他收編的都是一些小國甚至一些來歷不明,沒什麼大背景的散修罷了。
所以,這些日子一來,這事情辦得都十分順利,也許他們都是各國各城的天才,可是來到逐日聖院,就變得再平庸不過了。
絕大部分的新生都對嚴嶸服氣,再加上一起抱團取暖,總好過孤獨的奮鬥。
可是,他的走狗苟武竟然被打了,收小弟這事情無疑是被眼前這個秦升的傢伙耽擱了。
嚴嶸被惹怒了,他的『性』格就是睚眥必報,現在被打臉了,絕對是要找回場子,而且在眾目睽睽之下,做一件殺雞儆猴的事情,讓那些原本在搖擺不定的小勢力新生,投靠自己,這是最好不過的。
想到這裡,嚴嶸的臉上就掛著幾分殘忍的笑容,他看著秦升,竟然有些許的憐憫。
嚴嶸十分的高大,走近秦升的餐桌,冷道:“哪隻手打的?”
“大家也是新生,我也不想太過『逼』人,哪隻手打苟武,伸出來,我敲斷,此事就此了結。”
嚴嶸聲音冰冷,眸子發光,鎖定了秦升。
眾人懵了,他們都是圍觀者,剛剛才知道秦升的真正身份,秦升可是來自神丹宗的九級客卿,估計煉丹天賦十分厲害,不然看上去連二十歲都沒到,就被神丹宗如此的看重。
“他好像叫嚴嶸吧?”
“他是不是傻帽,讓一個疑似五品的煉丹師自斷一手?”
“噓,大家都別提醒他,等著看熱鬧便是了。”
彼此熟悉的新生,在出現的傳音,他們臉上帶著莫名的笑容,瞳孔的深處,『射』出幾分的幸災樂禍之『色』。
秦升站了起來,雙眼眯成一條直線,帶著幾分的莫名笑意,他伸出了雙手,戲謔道:“兩隻手都打了,怎辦辦?”
嚴嶸感覺有些古怪,感覺周圍圍觀的新生,能夠進入這逐日樓第三層消費的新生,本身的背景和地位都絲毫不弱於自己,可是他們看著自己怎麼好像怪怪的?
嚴嶸乃是玄雲國五十年一遇的天才,將來有機會成就神府,當然只是有機會,機率勉強達到五成。
神府境強者何等的珍貴,根本就非常難以成就,而且大部分的天才,會死在風雷劫。
嚴嶸敏銳的察覺到這些圍觀新生,看著自己竟然帶著幾分憐憫和同情。
這算什麼回事?
難道剛剛發生了一些什麼他不知道的嗎?
他嚴嶸可是玄雲國的第二天才,何須他人憐憫。
儘管心中有些疑『惑』,可是他看著秦升一臉嬉笑,頓時就怒了,管你什麼來頭,冷道:“那就抱歉了,既然你雙手都打了苟武,我只能折斷你的雙手,以儆效尤!!!”
“要不然,別人會以為我玄雲國的人好欺負!!!”
嚴嶸這一番話,說得『逼』格滿滿的,十分的囂張霸道。
可是,落在秦升與吳大德,甚至遠處的一些圍觀的新生面前,感覺就像一個白痴在『亂』放屁。
秦升咧嘴一笑,道:“那還愣著幹嘛?來來來,我手就放在這裡,儘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