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升一翻手,高高舉起一塊令牌。
這令牌只有巴掌大,由不知名的金屬鍛造而出,雕刻著精美的符文,灌注了元力,頓時符文亮起,令牌的中間,一個‘九’字晶瑩發光。
在場所有人都死寂一片,不可思議的看著凌空而立的秦升。
“僅僅只是通魂境,就能御空飛行?”
“不對,他好像修行了能夠御空飛行的武學。”
“這不是土鱉嗎,怎麼有御空飛行的武學,那等武學別說在大焱城,即便是在大炎皇朝都十分的罕見。”
諸多武者在議論紛紛。
“放屁,你是神丹宗客卿?”凌東峰冷笑連連,“我還說我是神丹宗的長老!”
“拿出一塊人魔狗樣的令牌,就能證明你就是神丹宗的客卿?”
“以為我是三歲小孩這麼好糊弄嗎?”
神丹宗,那可是大炎皇朝的一尊大宗,是煉丹師的聖宗,即便是大炎皇朝的皇族都要忌憚幾分的存在。
試問那種龐然大物,又怎麼可能跟大焱城一個土鱉產生什麼關聯?
最可笑的就是,在凌東峰面前這個叫秦升的土鱉,僅僅只是一個通魂境的低階武者?
一個通魂境的低階武者,別說是客卿,就連外宗弟子也不可能做到,撐死只能做一個雜役弟子。
凌東峰果然是大器晚成的天才,三言兩語就分析的十分的透徹,原本有些蒙圈的武者,紛紛臉上掛著幾分的幸災樂禍。
原本秦升這土鱉在凌雲堂撒野就算了,現在竟然還這麼作死,拿著神丹宗的客卿令牌造謠做騙?
“放開我。”凌東來拼命的掙扎,他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被低一個大境界的通魂境武者,直接像擰著小母雞一樣,死死鉗制住。
這天穹之上,可是有來自逐日聖院的導師啊,他原本還想著要在他們面前一鳴驚人,留下良好的印象,現在估計涼了。
經過今日這樣折騰,即便是證明自己是清白的,他要考進九龍聖院只能是一個美好的願望,永遠不可能實現,最起碼逐日聖院的大門徹底像他關閉了。
啪!
秦升一巴掌抽落到掙扎的凌東來的臉『色』,原本已經消腫的英俊臉龐頓時就紅腫起來,火辣辣的劇痛讓他抓狂。
“老實點。”
“不然,我宰了你!”
秦升冷笑,目光湧現出幾分凌厲的劍意,一閃而逝。
凌東來懵了,感覺如墜冰窖,動憚不得,他惶恐的看著秦升,不敢再『亂』動,因為他絕對秦升絕對不是胡『亂』的放嘴炮,如果再『亂』動,說不定真的會動手宰了他。
絕對不能以常人的目光看待秦升這土鱉,剛剛還當著老祖的眼皮底下,直接擄走自己,他可不敢賭秦升會不會發瘋。
宇文華澤低頭瞥了秦升高高舉起的客卿令牌一眼,原本臉龐上並沒有任何的表情,但是當他察覺到手中同樣是來自神丹宗的客卿令牌竟然在發熱,然後又想起前幾天在傳訊牌上丘青衣長老囑咐過的話。
譁~~
宇文華澤一步踏出,彷彿修行了傳說中的縮地成寸那樣,出現在秦升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