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鄭月琴?你的夫家何時改姓了鄭?」靂王似驚訝萬分。
「不知王爺為何作此言?妾身夫家一直姓鄭,未曾改過。」
「哦,是嗎。本王還以為你嫁的人姓鐵呢!」諷刺已經不再隱藏。
「夠了!皇甫悠,我前來此處是跟你做個了斷來的。我鄭長則經營二十載,萬萬沒想到會栽在你這黃口乳兒手中。
「我千算萬算,也沒算到皇朝最有可能繼承皇位的皇子,竟在江湖暗中建了自己的勢力!更沒有想到你竟和北嶽狂人連為一氣!」高個子男人從陰暗處走出,一向文弱不顯人前的臉盤卻在此時顯得極為強勢。
「所以你帶了天道教所剩全班兵馬,來對付我皇甫悠?」耳中聆聽院牆外傳來的隱隱打殺聲,知道靂王府已經陷入殺戮。
雖然知道鄭長則會有所行動,卻沒想到他會孤注一擲,寧願自毀根基,也要剷除一個皇帝的兒子。
「我就怕這些還不夠放在登霄樓主的眼中。」
鄭長則緩緩走動,和剛才起就一聲未吭的妻子形成夾攻之勢。
懶洋洋的一笑,悠飄出窗外,負手走到院落正中,準備對付平生之大敵。
雖然不知道鄭的功力如何,但瞧他曾經打傷鐵牛的掌勁,不難想像此人的功力恐不會泛泛。而歐陽月琴,這個當年的天下第一高手鐵山農親手調教出的女人,想必不會比鄭弱到哪裡去。二人合擊,他的勝算並不多。
院中陷入寂靜。
三個人成為一個不勻稱的三角形立在院落中。
院牆外是隱隱喊殺聲。從聲音聽來,敵人大概只攻進了周邊院落,並沒能順利切入王府心臟,再過半個時辰,護城軍大概就會得訊趕至。
不知道天道教還剩下多少高手,也不知道這次到底來了多少,如果天道教傾巢而出,不管他還剩下多少高手,都不是府中一般家將可以應付。
現在外面抵擋敵人的大概是飛龍雙衛和蔡小薇,及吳鄭天率領的一般王府侍衛,短時間內還可以勉強應付,但時間一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