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狠狠的瞪了莫言一眼,憤憤的坐下。
“阿斌,我要和莫言去瑞士治病,我父親也同意了。”宇斌張了張口,沒說話。
“我不知道怎麼表達我對你的感情。我喜歡你,也許就像你說的,如果我是同性戀,我就應該先愛上你。我愛你,宇斌。”長長的吐了口氣,終於說出這句自以為很難的話了。
“我愛你,直到你對我表白。人和人之間不是單純的存在著愛情或是友情中的某一種這麼簡單的,而是交織在一起的,很複雜,很難說得清的,就像你和我。阿斌,這些年你一直陪在我身邊,留給我的記憶也都是你對我的關心,愛護。我不願意承認你對我好不是因為我是你的朋友,而是你愛我。”
“知道嗎,為什麼我不在乎我沒有其他朋友?因為我有一個知己,知己不需要多,只要一個就好。有了那個人不管我有怎樣的境遇,或是走到哪裡,都不會覺得孤單寂寞,而那個人只能是朋友。一個不必交談就會理解我的人,只有你,宇斌。”
“愛一個人是會變的,但朋友卻一輩子不會變。所以我想和你保持這種一生不變的感情。可以嗎?”
幾次截住宇斌要反駁的意圖,因為如果現在不一次將我的想法都告訴他,我可能永遠也沒有勇氣說出口了。
“只是朋友?”
“一生的朋友。”
“我不明白。”
“你明白的,只是不願承認。如同最初意識到這件事的我。”
“和我在一起會令你痛苦嗎?”
“和你在一起就等於否認了我生活的這十六年。”
宇斌唇角勾起苦澀的一笑,“可以的話,我希望這算是笑著說再見。”
對著他出門的背影,我只能默默地在心裡說,“請原諒我的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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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你不覺得對不起我了吧。這是我自己的選擇。”我知道莫言有可能還在對強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