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他還高興地道:”形狀,末也。而謂似喪家之狗,然哉!‘唐朝詩聖杜甫也有:真成窮轍鮒,或似喪家狗的絕妙自比,再如宋代詞人蘇軾,也有幾句如:形容可似喪家狗,未肯弭耳爭投骨……“他越說越高興,抬起了頭眉飛色舞,卻被那女子一聲嘆息打斷,道:”陸展亭,好久不見。“
她這一聲喚,倒是醒了陸展亭的幾分酒氣,他抬頭細看,不由尷尬地道:“原來是姚家妹妹王妃,奴…奴才失禮了。”
那女子看了他那身服飾良久,輕輕嘆息了一聲,道:“你回去吧!”陸展亭面帶羞色,低頭站起,扶好帽子,一溜煙的跑了。
青兒小聲笑道:“王妃,那小太監真是太有意思了,不過,娘娘你今天怎麼輕易饒了他。娘娘您認識他,對嗎?”
“你知不知道,以前坊間流傳了一首詞……”她輕吐朱唇,
慢慢地念道:
“清秋承旭陽
碧水長天
靈犀蕉雨舊時仙
不怪飛絲輕入夢
醉了紅顏
青山入重影
又怯春寒煙鎖浮雲蒼涼意。
金陵展亭今又是輕許人間”
她笑道:“這一首詞說得是當今四大才子,陳清秋,沈碧水,傅青山與陸展亭,這詞前半節說的是陳清秋與沈碧水,一個文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