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地說:“是又如何?她比那些人要純真得多了,和她在一起我很自在,沒有人要求我做甚,也沒有人會加害於我,雖然我們曾落魄到要偷人錢財度日,卻也比林家錦衣玉食的生活要好無數倍!”聽得出,他有些激動了,還真是夠入戲的,她在心裡暗諷道。
溟墨冷冷地反駁他的語論:“少爺,這是沒有志向的人才說得出的話,少爺說我變了,可是我覺得是少爺變了,變得胸無大志了。男兒志在四方,又何故拘泥於這一畝三分地中,空磨大好青春?倘若少爺實在不願意放下那個女人,那便把她帶回林家吧!我相信待到少爺日後成就一番大業,閱盡無數美女之後,對那個女人也不會有什麼興趣了,帶她回去也無妨。”
她對這個叫溟墨的人一下子沒了好感,雖說他只是配合林濂睿演演戲罷了,但是她對任何輕視她的人都懷有敵意,不過這倒也好,輕敵便是最大的忌諱,如今他們輕視她,有朝一日他們會為此付出代價的,她的嘴角不由得浮現了一抹不明意味的笑。
林濂睿開口了:“我不願把她帶到那種地方,連你都已經受到汙染了,她去了還不是一樣?我要的不是她這副軀殼,而是她的心,那顆純潔的心……誰?給我出來!”他的話還未說完,突然間停了下來。
因為她的肚子很不合適宜地咕了一聲,她沒有責怪她的肚子,她幾乎一天沒吃了,肚子抱怨一下也是應該的。可是面對怒上眉梢的林濂睿,她又該說些什麼好?
林濂睿揭開紗簾,看到半坐在床上的她,皺了皺精緻的眉頭問道:“你為何會在這裡?你都聽到什麼了?”
“我……我……我只是想來找你,然後見你不在便午休一下,然後睡到了現在,至於聽到了什麼……那個……我似乎什麼都聽到了……”她閃爍其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