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已被我摻了迷香,你的魅力可不一般呢。”
她卻不以為然,手裡仍絞弄著林濂睿的髮絲,輕笑道:“你還真道是他被我迷住了?我們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他過於輕敵,才讓你得了空,在油裡下了迷藥。話雖如此,誰人會重視一個鄉野小丫頭?他如此放鬆戒備,倒是令我方便不少。”
淵悠然坐在木椅上,環顧了一下四周,隨意道:“說說吧,那日你何以如此堅信我會幫你,還不惜與他發生爭執,好避開他的耳目,與我商談?”
她站起了身,拍拍手,嘴角彎起了新月,背對著淵說道:“你以為,你未與他一般輕敵嗎?你以為,你做得滴水不漏嗎?你以為,我未曾察覺你動的那些小手腳嗎?在我眼裡,你與他皆是一樣的。本不必如此費周折,溟墨襲擊我的第二日早晨,你來找我之時,我本想與你說明,卻不料他對你如此戒備,令我無與你單獨交談的機會,只得借爭吵之機引開他。我料想他定會去尋些法子逗我開心或是取得我的信任,卻不料他想出那麼個餿主意……”
淵倒也不怒不惱,微笑依舊掛在臉上,說道:“倒是我考慮不周了,不過我與他既是一樣的,你為何不隨他去,而選擇與我合作呢?”
只見她濃眉微蹙,抿嘴道:“因為他太不討喜了,總是對我動手動腳的,與你一起,倒還禮遇一些。”那模樣俊俏可愛,全然十五歲少女應有的顏容,心思卻不似表面這般純真。
淵不禁笑出聲來,說道:“我尋思了許多理由,卻未想到竟如此簡單,著實令我意外,你倒也放心,不怕我把你也殺了?”
她輕笑道:“你若當真要殺我,早下手了,何需等到此時?我知道無論你亦或是他,都需要利用我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