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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拖著疲憊的身子往外走,左右看看有無能吃的東西,倒是在不遠處的屋子邊發現了一些類似萵苣的植物,她慢慢地挪了過去,摘了一些萵苣與一旁的香菇,算是湊合著吃了。
當她往回走時,瞥見了河中的游魚,轉睛一想:何不來點葷菜?於是她捏起了袖子,將素菜放在一邊,彎腰在河裡捉起了魚。卻不料魚雖多,河也不寬,可這魚卻成精了似的到處亂竄,撲騰了她一身的水花也沒摸到魚尾巴。她只得灰溜溜地回到岸邊,洗了萵苣和香菇後老老實實地回了屋。
她還未進門,便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不由得加緊了步伐,推開門後卻發現空無一人。她走了進去,聽到裡屋傳來了“乒乒乓乓”的聲響,探頭一看,只見林濂睿滿臉的油煙,正在炒著不知名的菜,旁邊已經有兩碟現成的了。
他看到她回來了,大呼:“啊!你怎地這麼快便回來了!我還未做好呢……”她有些好笑的地看著他說:“你不是說君子遠庖廚嗎?”他尷尬地搔了搔腦袋說:“在你面前,我便從來未君子過。”
她感到鼻子有些發酸,眼眶裡有些東西在閃動著,他“啊”地叫了一聲,問她怎麼了,她擦了擦眼角答道:“沒什麼,油煙燻著了眼睛。”他只是笑笑,用滿身油煙的手颳了刮她的鼻子,道:“再哭就成小花貓了,快幫我拿些醬油來。”她破涕為笑,遞了醬油過去。兩個身影在廚房裡忙碌了起來。
“好了好了!讓你嚐嚐本少爺初次下廚的成果吧!”林濂睿端著幾碟不知名的菜走出了廚房,她捉起衣襟擦了擦他滿是油汙的臉,這一幕平凡卻又多麼溫馨。
看著那些菜,她有些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