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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鳳待梧桐棲 作者:風雅頌

,只是三日之後便會發作。”掐指一算,今日已是第三日,不多時他便會毒發。

日頭已漸上三竿,當日之毒正是正午時分下的,溟墨的掌心不由得沁出了汗,將詢問的目光投於林濂睿。

林濂睿嘆聲道:“放他們走吧。”什麼都未做,他便已先輸了。

聽到放行令,她不禁大悅,笑道:“待我們回去之後,便會差人送解藥來,絕不會令他毒發的。”語畢,一個眼神示意淵,疾步走出酒樓,向著雪樺園步去。

林濂睿立於酒樓門旁,目送著她遠行的身影,心中不由得暗歎,自己終究還是放她走了,她那點小把戲自己又怎會不知,當日教與她輕功之時,順便提升了些她的內力,只是溟墨不知罷了。

不多時,溟墨見無人送解藥來,知是上了對方的當,陰沉著臉看向林濂睿,似乎已經知道是他故意放人走的,低聲道:“還望您能以大局為重。”語畢,拂袖而去。

林濂睿望著溟墨離去的背影,苦笑一聲,今日的局面又豈是他當初能預料的,或許註定他與她之間只能是敵人。

第三十一章 天暗靜風雨

未走遠時,沉霖只覺有人在盯著她看,猶如芒刺在背,她知道那是林濂睿的目光,只是此時已無暇理會這目光的含義。

她急於離開,卻又不能顯得太過慌亂,以免露出馬腳,讓人識破。淵也不語,顯然明瞭方才那陣勢不過是她臨時編出的謊,如今只是險險逃過,不知對方是否會跟上。

待到能遠遠望見雪樺園破舊的磚牆時,兩人才鬆了一口氣,氣氛稍稍緩和,她卻意識到一個問題:“淵,既然溟墨以前是暗月的人,那麼他應是可以進入密道的吧?”

淵知道她在忌憚些什麼,輕笑著安慰道;“話雖如此,可當年教主用計逼走前任教主時,將他所有舊部的暗月之匙偷去,其中也包括溟墨的。倒是你,怎會有內力呢?”

她四下顧盼,見無人跟來,才舒了一口氣,應道:“當日在雪樺園時,我曾讓林濂睿教與我輕功,順帶傳了我內力,我也無把握他是否還記得此事,只是放手一搏罷了,未曾想到老天爺還是頗為眷顧我的。”

淵幽幽一嘆,說道:“只怕這並非走運,而是他刻意放走我們的。”

她卻不接話了,兩人在沉默中回到了地下山莊,天不知為何倏地暗下,地下山莊裡充斥著下雨前夕悶熱的氣息,令她有些缺氧的大腦變得遲鈍了,一時間沒能細細思考淵那番話的含義。

只是這一次出遊如此不順,以後若是想出去便愈加難了,一想至此,她便不由得嘆息,令淵有些不解,只得在心中暗自揣測。

氣氛有些沉悶,一如下雨前夕。她便莞爾一笑道:“我見你與那掌櫃眉來眼去的,莫不是是看上人家了吧?”

聽她這般調侃,淵也不禁笑了:“我不過是那酒樓的常客,見了掌櫃的自是打一番招呼,既是不語,總需幾個眼神示好吧?怎地到了你嘴裡竟成眉來眼去了?”淵一轉明眸,又笑道:“且算我對那掌櫃有些情意,又怎會帶上你去讓人憑生誤會?試問有如此愚鈍之人嗎?”

她笑著說道:“好啦,好啦。不過是玩笑話罷了,何需如此較真,莫不是真看上人家了,因為我說破而氣惱吧?”

淵不再言語,任她胡言亂語兀自猜測,說著說著,她見自討無趣,便住了聲,氣悶地輕哼兩聲。

淵有些哭笑不得,說道:“你可真是奇怪,明明滿肚子的陰謀詭計,可卻時常鬧孩子脾氣,令人哭笑不得。”

她收了收嬉皮笑臉,轉而邪魅一笑,眼泛厲光,緩緩說道:“我若不如此,又怎能騙過他人?世人皆不過是戴著一張面具示人罷了,只是比何人的面具更為肖像罷了。既是演戲,必要入木三分,甚至是騙過自己,讓自己也以為本性如此,並非假裝,至此才算是最高境界。不過,我可粒米未進呢!不如你做給我吃吧!”原先還是亦正亦邪的表情,頃刻間又成了喜笑顏開。

淵本是細心傾聽的,心中有些佩服,只是聽到這最後一句,又哭笑不得了,她這是演得入木三分,還是本性如此?連他也無法分辨了。

她見淵不應,不依不饒地扯著淵的衣角說道:“做給我吃嘛,反正你閒來無事,順便再教我些菜式好了。”

見她這般模樣,淵也推卻不得,只得輕嘆一聲,向廚房步去。她一陣惡作劇得逞的欣喜,蹦蹦跳跳地隨淵去了廚房。

兩人的進入,驚動了門上掛著的小珠簾,惹來一陣不滿的叮咚聲響。淵負手立於廚臺旁,淡淡地問道:“今日想吃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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