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沒錯,我就是那個被你放的大火燒傷的女子,慶幸的是,我還未亡。呵,那可是你的不幸了。”李芸琪獰笑道,尖長的指甲深深地嵌入她劃開的傷口。
突如其來的疼痛令她忍不住低吟了一聲,李芸琪卻更是囂張地將指甲深入,她感到皮肉、指甲、骨頭三者間緩慢而劇烈的摩擦,疼痛感清晰而強烈,鮮血也愈之歡快地流下。
“這樣就不行了嗎?我可是還有很多見面禮未贈與你呢,呵呵。”李芸琪陰陰地笑著,望向她推倒的刑具,尖聲道:“從哪樣開始呢?真是花多眼雜,不如我們從最簡單的開始吧?”李芸琪拾起了一排鋒芒銳利的銀針,在她眼前晃動。
“怎麼?你不怕嗎?”李芸琪見她鎮定自若、面無懼色地冷眼望著自己,彷彿看著一個跳樑小醜,甚是不悅地問道。
她嗤之以鼻,冷聲道:“不過是一個被利用而不自知的可憐蟲,何懼之有?再說了,我相信會有人來救我的。”她不知烏夜是如何對李芸琪捏造那場大火的事實的,總之眼前這個瘋子已經認定了火是她放的,多說無意。
李芸琪瞪大了眼,怒聲吼道:“我看你這賤骨頭到底有多硬!”一下挑起三支銀針,扯開她的衣領,露出白皙的頸項,一氣扎進了她的頸項上,她想大聲呼救,卻被李芸琪識破,點了她的啞穴。
那三根銀針並不整根沒入,猶餘半截在外,李芸琪獰笑著轉動著餘下那半截,銀針便歡快地與她的骨肉攪合在一起,痛不能言,唯有汗如雨下,而李芸琪的臉也因報復成功而愈漸扭曲、猙獰。
見她尚能忍耐,李芸琪頓感不痛快,又取下皮夾中餘下的五支銀針,打量著她冷笑道:“你說這五支紮在哪好呢?”目光終是頓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