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部分(3 / 4)

了幾個丫鬟,趕緊將被子床帳之類的換洗番。聞了聞身上,有股怪怪的臭味,喝罵了幾個丫頭,將澡缸抬來,加了不少花瓣,才將那股臭味洗掉。

四房害怕悶竇晚上還來,早準備了剪刀,他要敢再來,就剪刀把他的命根剪掉。

其實悶竇不過那麼說說,他哪敢再去四房的屋裡。走出屋子的那刻,不禁笑了。心裡樂得低聲暗叫:“春天提前到了。”

悶竇回到屋裡,便躺倒在那裡,整整睡了天。老二朝屋外的門縫望了眼,見他死睡,心裡恨恨不已。次沒除掉悶竇,還捱了罵,他的心裡哪能好受?

但他心裡計較,知悶竇回沒被弄死,必有提防,要想再弄他,就沒那麼好弄了。老二嘆了口氣,心裡大罵晦氣。和別人鬥鬥不過就算了,和這麼個窩囊廢鬥竟然都鬥不過,還讓他討了便宜。

老二越想越氣,回到屋裡,命人模仿著悶竇的字跡,歪歪斜斜的給線天寫了封信。老九接著信,見寫得潦草,又找老三過來看了看,老三冷笑聲道:“這是悶竇寫的字,他不識字,想必照著樣子畫的。”

老九聽他這麼說,不禁朝那字跡上看去,只見兩個索套,正套住兩個人。老九似乎明白了什麼,拍案喝道:“悶竇這王八蛋,也太自不量力了。三哥,我想他那兩個老骨頭留著早晚是禍害,不如除了他們,以絕後患。”

老三捻鬚忖了忖,朝旁的信封瞥了眼,抓起牛皮做成的信封道:“我看這封皮,定不是悶竇所有。他在佘家營,混得再怎麼好,也不過老二的手下,老二的奴才,能用得起這東西的,想必除了佘家營的主人,便只有那的管家了。”

老九聽,愣了愣,心裡嘀咕半晌才道:“三哥,依你說,這是老二用的計?想誘我殺掉悶竇二老,然後激起悶竇憤怒,前來攻打線天?”

老三連連點頭,摸著鬍鬚道:“老二善於心計,咱們得小心防著。當日悶竇刺死屬牛,想必便是老二的伎倆。他逼得悶竇兄弟相互仇殺,想必害怕兩人將他的醜事告訴佘老爺子,他在佘家營便立足不住。老二這招夠狠,無論悶竇來能不能攻下線天,他都有利可圖。”

老九嗤了聲道:“悶竇攻不下線天,他就會給佘老爺子說悶竇無能,將他處死。要攻下線天,那就是他最大的意圖。我如今也回敬他招,讓悶竇爹孃親自來寫這封書信。”

老九說罷,朝旁的家丁喝道:“去請小娃兒和高腳雞。”

家丁應聲去了,老三見家丁出去,才低聲又道:“老九啊,這些事,以後你自己處理就行了,沒必要把我叫來。你是線天的族長,以後有什麼事,都你說了算。”

老九訕訕地笑道:“三哥,你這話就差了,我叫你過來,是幫我參謀參謀。我要是個人做了主,那怎麼能行?線天是大家的線天,不是我個人的線天,大家都有責任保護好這裡。三哥,說句掏心窩子的話,大家看著族長這位置,都蠢蠢欲動啊。你把我推到風口浪尖,可不能就這樣讓我人擔驚受怕。”

正文 六十

老三聽了老九的肺腑之言,心知自己也那麼想,可在緊要的關頭,也不能把責任全往老九身上推。老三咳嗽聲,站起身來,拍著老九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我對族長的位置,沒有絲毫興趣。我知道你在說誰,但線天今非昔比,他們再怎麼想動,也不敢亂動。有我在,什麼事你都放心的去做。”

老九此番話,說出了他的真心話。經過那麼多事,他感到了風燭殘年。可又能怎樣?想起過往的切,似乎有幾分心痛。聽到老三的話,他頗感安慰。要沒有老三,他根本不會像今天這樣風光。但他也害怕,這種風光,將不長久。

兩人說了席話,便自分別。老九見老三走了,才命人叫進小娃兒等人進來。小娃兒夫妻兩在門外已侯了多時,沒有老九的話,他們不敢進來。

老九見兩人走了進來,坐在木椅上,暴喝聲,將悶竇的信往地上扔,嚇得他夫婦二人,汗水直流。

小娃兒匍匐在地,連連哀求道:“九爺,你就大人有大量,不要跟悶竇計較。”

老九恨恨地道:“我跟他計帶較,我要跟他計較,他能逃到佘家營嗎?你看他現在,乾的都是些什麼事?”

高腳雞聽,忙站起身來道:“九爺,悶竇他聽說屬牛有攻打線天的心,槍把他挑死馬下。這你都知道的,想必那信不是悶竇寫的,悶竇根本不會寫字。”

老九將信撿起來,遞給高腳雞道:“我知道你也不識字,你看看上面寫的是什麼?”

高腳雞睜眼望,只見上面歪歪斜斜的,寫的哪是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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