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輝見他臉色凝重,慌忙坐下,朝陰陽先生望了又望。他最不相信這些事,但為了謹慎起見,又不得不讓他算上算。
陰陽先生捏了捏手指,眉頭緊皺,如是者三。
啟輝見他閉緊雙眼,半晌不睜開,等得有些不耐煩,正要開口問他,卻見他睜開雙眼,指著啟輝道:“大少爺,大事不好,大事不好。”
啟輝越聽越慌,也怕所做的事洩露出去,忙問道:“先生,什麼大事,快……,快告訴我。”
陰陽先生沉聲道:“這兩天,你是不是幹了什麼對不起祖宗的事?”
啟輝慌了,站起身朝陰陽先生道:“先生,沒……,沒有的事。”
陰陽先生見狀,冷哼聲,坐到旁,不去理會啟輝。啟輝見他不理,只得將發生的事告訴他。陰陽先生聽完,嘆息聲道:“我要是幫了你,我也會折壽的。不過看在你我交情份上,我就為你襄解次。”
啟輝聽說有解,連連抱拳道:“先生,這事有勞你,日後必有後報。”
陰陽先生又閉緊雙眼,心想我要替你襄解了,日後你也害怕我將你的事洩露出去,你也不會放過我,我襄解之後,得儘快離開。
陰陽先生主意打定,在啟輝耳旁耳語的幾句,便朝他道:“大少爺,喂有些事要為你襄解,得到老爺的井下看看。我得趁早去,要不然就不靈了。”
啟輝心虛,只得依照陰陽先生的吩咐,任由他去。
啟輝見陰陽先生去後,坐在竹椅上,左右為難。望著灰黑的屋子,手足無措。
良久,啟輝掌上燈,咬咬牙,做出了決定。
等到傍晚時分,老六、老七相約來到老譚家,和老譚家的兒子打了個照面。綿羊本自喜歡么妹,幸得老三把么妹送到他家,得以朝夕相處,偶爾眉目傳情,但也不過過過乾癮吧了。綿羊知這種女人,是萬萬沾染不得的,也只得作罷。
見老六、老七來,定不是什麼好事,只招呼他兩坐了,便回到自己的屋子裡去睡覺。老六、老七見老譚和老婆子都不在,心裡高興,相互拍掌稱幸。
老六朝左邊木屋望了眼,見油燈下,紙糊的窗戶邊,隱隱映出美人的臉龐。美人的纖手,不時的晃動,像在繡著什麼東西。老六看得出神,但聽得聲嬌哼,便有個聲音嬌柔地道:“小姐,別繡了,老爺看見了,也會心疼的。”
“老爺心地善良,聽說他要為大房報仇,得罪了大哥,不知道現在回來了沒有?”
“綿羊他定知道,要不我去問問綿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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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了,住在別人家裡,男女授受不親,多有不便。咱們也不能落下什麼話柄,以後老爺來接我們了,也好給他個交代。”
“小姐說得是,只是看你這樣擔心著,我也為你擔心。”
兩人說著話,但又聽聲輕哼,繡針似有紮了她下。
先說話那人幽幽的道:“小姐,我看你心不在焉的,今晚就不要再繡了,等明天起來再繡也不遲。離老爺的生日還遠,你也不用這麼趕。”
兩人才說了席話,便覺窗帷影動,拿針的婦女站起身,望著窗欞外的人影,嬌喝聲道:“誰?”
老六轉到屋門口,朝屋內低聲叫道:“三嫂,是我,老六,特來告訴你三哥的下落。”
么妹大喜,忙命悶竇媳婦開門。
悶竇媳婦也大喜地道:“小姐,我就說吉人有天相,你不用擔心,現在不是有老爺的訊息,你不用擔心了吧。”
悶竇媳婦邊說,邊去開啟門閂。
只見老六,像餓狼般,撲了過來,抱住悶竇媳婦,便自親熱。悶竇媳婦還沒來得及叫喚,也被老六撲倒。
隨即閃入條黑影,將燈撲滅,順手上了門閂。
么妹見狀,嚇得雙手發抖,正要叫喊,卻被身後那團黑影抱住,往扭去。么妹急了,忙將針朝黑影上扎,扎得那人哭爹喊娘,鬼哭狼喊般亂叫,可他就是不放手。只得那聲音道:“三嫂,我想死你了。你知不知道,打你嫁入我家的那天起,我就喜歡上你了。三嫂,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么妹想要叫喊,可嘴被那人伸手堵住。么妹無奈,使勁的將針往那人的腰間亂捅,那人也不怕痛似的,任由么妹亂捅,他就是不鬆手。
么妹朝地上望,見老六伸手在悶竇媳婦的胸前,已將她的衣物褪去。悶竇媳婦伸出雙腳,不停的亂蹬,可怎麼也敵不過力大無比的老六。
么妹見老六般猛地將褲子褪去,便朝悶竇媳婦的胯下鑽去,自己又被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