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能吞得下?又豈會就此息事寧人?”他早就料到皇后不會就此罷休,但是事情已經到地步上了,他也無需手下留情。
早在三年前皇上就已經放棄了皇位,若不是軒轅逸抵死護國,唐朝早就滅國了,若不是軒轅逸不願當皇上,哪裡還輪得到唐氏在皇宮裡繼續耀武揚威?唐仁宗雖還是唐朝天子,但卻是有名無權,凡事都得看他的臉色行事。
那些皇上、太后、皇子、公主不過是軒轅逸養的狗,不!應該是白眼狼。
軒轅絕眉頭皺得死緊,“前線五十萬大軍還在與匈奴打戰,驛站在城外的兵力不足十萬,三路藩王各帶領三萬精兵進唐國,想必是被皇后拉攏,萬一皇后真跟陳子軒結盟的話,對王兄局勢極其不利。”
琥珀心不由一緊,上前抱拳道:“請王爺即可撤出唐國,再做定奪。”
軒轅逸臉上沒有一絲波瀾,“這盤棋下了一半,怎能半途而廢?”纖纖十指輕挑黑棋子,落在中間的棋盤上。
軒轅絕目光看向那盤棋子,只見棋盤黑棋被白棋團團包圍住。他忽然恍然醒覺,嘴角勾起一抹笑痕,“這盤棋表面上是白棋勝了,但其實真正的贏家是黑棋。”
琥珀一臉兒疑惑,不由道:“兩位爺,這都什麼時候了,火燒眉頭了,你們怎麼還有這番閒情談棋?”
“王爺英明!”慕天問是個聰明人,自然知道王爺所言何意,對著琥珀道,“王爺的意思是,讓他們狗咬狗,鬥得兩敗俱傷,到時候王爺不用出一兵一卒,便能將坐收漁翁。”
聞言,琥珀心不由一驚,沒想到王爺還真是深藏不露啊!
軒轅逸幾不可聞的‘嗯’了一聲,滿意的看向慕天問,不錯不錯,一點就通,孺子可教也!
不過他目光很快黯淡了下來,眼神盡入軒轅絕眼裡,他不解問道:“王兄為何悶悶不樂?是因為陳子軒嗎?”昨夜陳子軒夜襲邪王府,他略有所聞,他轉眼看向躺在軒轅逸膝蓋上的人兒,她到底是何方神聖?陳子軒千里迢迢來唐國,就是為了尋她而來?要知道陳子軒得罪了不少人,結下了不少仇,路上稍有疏忽便很有可能會被暗殺。
莫非她是陳子軒派來的眼線?這俗話說得好,紅顏禍水,若不是王兄這麼喜歡這個女人,他早就出手廢了她。
“絕。”軒轅逸目光幽冷的盯著軒轅絕,他的心思彷彿被他一眼看穿,“別打這個女人的主意,她是你王嫂。”
或許這話在外人聽來,軒轅逸是在吃醋,但在軒轅絕聽來卻是另外一番意思,無非是在提醒他,南宮姒是他王嫂,是他王兄的女人,不要動這個女人一根汗毛,
“咳咳……”軒轅逸心口一陣抽痛,捂住猛地咳嗽了兩聲,側臥在膝蓋上的人兒眉心輕皺。
軒轅絕微愣,看著王兄手心上那灘血,他眉頭頓時皺緊,“王兄,你的毒不是已經解了嗎?”
“王爺他…。”慕天問神色複雜,正要說著什麼,被軒轅逸一個犀利的眼神,話頓時卡在了喉嚨裡。
軒轅逸拿起手帕拭乾手心的血,食指輕柔地拂過南宮姒的玉頰,他語氣婉轉了隱瞞道:“不礙事,只是染上了風寒,喝點藥就沒事了。”
染上風寒能到吐血這麼嚴重嗎?軒轅絕半信半疑的挑起眉尾,看向慕天問,逼問道:“說!王兄到底得了什麼病?”
慕天問偷偷看了眼軒轅逸,硬著頭皮道:“回小王爺的話,王爺是……。”
軒轅逸面色一沉,再次打斷了慕天問的話,“天問,你話多了,下去自己領五十軍棍。”聲音冷得沒有一絲感情流入。
“可是……。”慕天問抬眸看向軒轅逸,被他凜冽的眼神瞪得不敢再多說一句話,只得道,“是!”轉身便離去了。
不對勁,王兄定是有事瞞著他,軒轅絕有些不滿道:“王兄,難道你我兄弟間還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嗎?”
“叩叩叩——”只見管家端了一碗藥走了進來,朝軒轅絕福了福身,直徑在軒轅逸面前道,“王爺,該喝藥了。”
“行了,你們都退下吧!”軒轅逸擺手道,轉眼看向軒轅絕,“絕,你留下。”
待人都走後,良久,他才開口道:“絕,你是我唯一可以信任的人,如果……”突然他停頓下了語氣,低垂下眼簾,看著南宮姒熟睡的臉,眼底泛起一抹不易察覺的暗傷,“如果有一天我若是不在了,希望你能待我守護這個女人。”
——現代版【邪王的枕邊妻】小小番外獻給壽星風鈴之觴——
“老公,你大清早在幹嘛?”某姒姒穿了件睡衣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