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玉【南宮姒】從小養在深閨中的大家閨秀,若比起琴棋書畫她自當不如她,但若比起箭術,她倒是勝利在望!為了讓南宮玉【南宮姒】出洋相,大公主做出了這樣的決定,邀請眾位公主和皇子一同欣賞這場生死賭局。
皇家御用馬場積滿了文武百官和皇親國戚,一向冷清的馬場頓時熱鬧沸騰。
比賽規則由皇上定,一顆楊柳枝上掛著一件黃袍,頂上釘著一枚碗大銅錢,第一箭要射中黃袍的柳樹,第二箭要射斷黃袍的紅繩,在黃袍沒有落地的時候,連發第三箭射入在銅錢孔上。
額,比賽規則雖是從皇上口中說出,但這主意卻是由二皇子唐淵嗣出的。
南宮姒不是傻子,這麼高的難度縱是箭術再高的人也無法射中,他這樣做無非是想讓她們知難而退,私下了事,當和事老,可惜,她偏偏就不如他的意,大公主的命她是要定了!
眾位皇子、公主坐在帳篷內敲著二郎腿,吃著點心,磕著瓜子,這場賭無論是哪方贏了,對他們來說都只是一場即興表演,當然!絕大部分的人巴不得大公主栽在南宮姒手上,誰讓大公主平時做了那麼多缺德事?
“二皇兄,你賭誰贏?”八皇子唐淵麟手上拿著玉杯把玩,一雙邪俊的眼眸漫不經心的看向乖巧坐在邪幽王身邊蒙面女子,玲瓏凸透,膚質白嫩,不錯!
唐淵嗣注意到八皇子不雅的目光,“咳!”清了清嗓音道,“各下注了五百兩。”
八皇子俊眉一挑,果然是他二哥,兩人各下注五百兩,也就是說不管哪方贏了,銀子不會往外掏,只會往口袋裡塞。但是眾人皆知南宮二小姐並未學過射箭,下注在她身上……不靠譜。他對著身邊的公公丟了一袋銀子:“本皇子就在大公主身上賭一把。”
這話不輕不重的落在南宮姒耳根裡,她抿嘴輕笑,這些皇親國戚每天生活樂趣就是下注賭博,他們只知道南宮玉不懂得射箭,但他們卻渾然不知戴著邪王妃頭銜的她箭術可不是蓋的,他們上回賭她南宮姒熬不過三日,這會統統下注在大公主身上,很好!老孃讓你們從富二代輸到窮光蛋。
南宮姒水汪汪的眼睛眨巴眨巴的盯著他,“王爺,你賭了多少錢?”
軒轅逸愣了愣,深情款款地看向南宮姒,抿嘴笑道:“愛妃,談錢多傷我們之前的感情?在本王眼裡,你已經是贏家了。”
這話聽著怎麼就這麼彆扭?
南宮姒纖纖玉指在那張性感的薄唇上畫了個圈圈,“王爺,聽說你軍營急需錢,如果你信我的話,就將王府的全部家當賭在妾身身上,如何?”以其讓別人佔便宜,倒不如自己賺。
站在一旁的慕天問眼皮一抖,啥?王妃竟然要王爺將王府所有錢賭在她身上,雖然不知道王妃哪來的自信,但這萬一給輸了,王府上上下下可都得去吃西北風了,不行,堅決不信。
“王爺,此事萬萬使不得啊!”他猛的搖頭道。
軒轅逸朝他翻了個白眼,漫不經心道:“本王都是她的人了,更何況是身外之物?”
這話沒羞沒臊的話叫一旁的人聽得那是赤裸裸的誤會,南宮姒倏然憋紅了臉,反駁道:“請王爺注意言詞!”
“哦?”軒轅逸眉尾半挑,意味深長的看著南宮姒,嘴角勾起一抹深深的弧度,唇色瀲灩,無視在場公主、官宦小姐嫉妒羨慕恨的目光,掬起南宮姒的下巴,把嘴湊近她耳邊,柔聲道,“愛妃是覺得有名無實,說這話委屈了你?要不……等比賽結束後,再行夫妻之禮。”
南宮姒耳根像是被火焦烤般灼熱,他那暖暖的氣息噴發在她暴漏的脖子上,饒得她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如此曖昧,真是混蛋。
“妾身身子柔弱,王爺莫要辣手摧花。”
“咳咳!”皇上尷尬的清了清嗓子,對著身邊的蘇公公道,“開始吧!”
“是!”蘇公公低聲應道,對著站在楊柳樹下的太監示意。
“咚咚咚——”伴隨著太監手中鑼鼓刺耳的鳴響,只見率先出場的是大公主,她身穿了一件緊身金絲束腰裙,那頭烏黑長髮束起乾淨利落的馬尾,但卻無法掩飾她那身濃濃的胭脂味。
她站在離柳樹足足有六百米之遠的劃界線上,從身後竹籠裡取出一根箭,拉起箭弓,瞄準目標,“繃”的一聲,箭迅速射中了黃袍的楊柳樹,換來是轟然掌聲和稱讚之聲,她神色得意洋洋的看向南宮姒,這局她贏定了。
緊跟著是第二箭,箭呼嘯一聲射斷了黃袍上的紅繩,但當她從身後取出第三根箭時,黃袍早已落在地上。
大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