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得臉色越發煞白。
“是,謹遵母后教誨。”皇后強壓了心中的火氣,本來太后就因太子的事對她有了成見,如今又給她按了個徇私枉法,中了人家設的圈套還渾然不知。能怨誰?只怨她這個大女兒不如人家南宮姒聰慧。
大公主聞言,氣得直跺腳道:“母后,你怎麼不幫兒臣說……”
皇后一個犀利的眼神瞪向大公主,冷聲道:“說什麼?說要讓你母后徇私枉法處死她?”說著惡狠狠的瞪了眼南宮姒,看向太后道,“兒臣先行告退。”轉身便煞氣騰騰的拂袖離去。
“母后…。”大公主望著皇后的背影,氣得臉都漲紅,心不甘情不願的對太后道,“兒臣告退。”說罷,瞪了眼南宮姒便走了出去。
南宮姒嘴角微扯,臉上的委屈早已不在,望著公主的背影,眸中的鄙夷、嘲諷不再掩飾。
太后是個聰明人,自當知道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只是這大公主太過刁蠻,是該好好教訓一下。
“哀家有段日子沒見你了,邪幽王待你可好?”
“二皇子、六皇子到——”話剛落,從殿外傳來太監尖銳的嗓音。
只見兩個風度翩翩的男子走了進來,齊聲道:“給皇奶奶請安。”
太后笑容滿面的抬手道:“好,好,都起來吧!”
站在右邊的男子身穿了一件湖藍色錦袍,年紀約有二十來歲,整個人看起來溫文爾雅,清秀儒雅的臉龐雖帶著笑容,但那雙紫色的眼眸卻淡漠無比。
而站在左邊的男子則是恰恰相反,犀利的輪廓,精緻的五官上有一道狹長的刀疤,整個人散發著一股王者的霸氣。
南宮姒起身,星眸微斂,朝兩位皇上微微福了福身,“給兩位皇子請安。”
唐淵嗣微微一怔,只因眼前這女人看他的眼神是那樣淡漠疏離,彷彿跟陌生人一般冷漠,心著實深沉了下來,微微點了點頭,坐在宮女搬來的椅子上。
“玉……邪王妃看起來氣色不錯,不知邪幽王待你可好?”他突然道。
南宮姒抬眸看了唐淵嗣一眼,儘管他面帶笑意,可她還是從他淡漠的瞳眸裡看出了幾分黯淡,很明顯,他跟南宮玉相識,而且是很熟的那種關係。“承蒙殿下關心,王爺待我很好。”
唐淵嗣接茶的動作微微一滯,抬起眼眸看向南宮姒,嘴角微扯,噙著一抹苦澀的笑意,“他當真待你好?”
“那是當然!”從殿外傳來一聲富有磁性溫潤的嗓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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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 傷我女人者,死!
16傷我女人者,死!
“那是當然!”從殿外傳來一聲富有磁性溫潤的嗓音,只見來人是邪幽王,他身穿了一件紅色長袍,修長的腿慢條斯理的走了進來,微微朝太后屈身道:“微臣給太后請安。”
稀客,真是稀客啊!
若不是皇上親自召見他,恐怕一年三六十五天都見不到他人影。
太后連忙讓蘇公公搬來了椅子,又讓宮女上了點心和茶水,笑著道:“免禮,快坐下吧!”
南宮姒嘴角微微輕抽,那啥眼神嘛,好似她做錯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不必了,時候也不早了,愛妃是不是該隨本王回府了?”邪幽王撩起眼眸深視著乖巧坐在太后身邊的南宮姒,嘴角的笑意逐漸淡去,似乎不曾將太后放在眼裡。
太后臉上的笑容著實有些牽強,但見邪幽王如此緊張南宮玉【南宮姒】,看來她之前的擔憂是多餘的,將南宮姒的手放在手心裡,欣慰般的輕輕拍著她的手背,“既然邪幽王來接你,你就隨他回府吧!有空常來陪哀家。”
唐淵嗣端起宮女遞來的茶水,輕抿了一口,臉上看似很平靜,但他眸色此刻泛起一抹難以掩飾的猙獰。
“是。”
雪花隨風漫天捲起,金碧輝煌的皇城屋簷上鋪上一層厚厚的積雪,一輛馬車緩緩駛來,珠簾隨風發出清脆悅耳的銀鈴聲,守在城門外的侍衛自行避開,敞開一條寬敞的道路,雪地上留下兩條長長的輪印。
南宮姒端坐在車廂內,櫻桃紅唇哈出一團猶如白開水的霧氣,冰凍的雙手輕戳著。
軒轅逸靠坐在臨窗的位置上,雙眸微斂,深邃的琥珀色眼瞳,似陽光下的冰封,冷得刺骨,彷彿只看一眼便能將人冰凍起。
然而,當目光落在那張嬌容上時,卻湧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