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無可能。好了,現在秦蒼已經步入了我們為他設定好的圈套裡,也算了了一樁心事了。走,咱倆回去喝個幾罈子酒,醉它一場!”
“將軍,還未看到結局,我們是不是該……”
薊無庸拍了拍他的肩膀:“怕什麼?煮熟的鴨子害怕它飛了不成!再說,它就算飛,又能飛到哪兒去?最後還不是得乖乖地飛進本將軍的套子裡!”
這薊無庸別的倒沒什麼,就是嗜酒如命,這酒癮一上來,誰要是敢掃了他的興,他準跟誰急。知他甚詳的黑袍男子自是不敢在此時拂了他的興致,只好由著薊無庸又拖又拽,陪他回岑前關去大醉一場。
榆關城外,兩軍對峙。
君逐月和龍亦軒站在城樓上,居高臨下地俯瞰整個戰場。但見旌旗獵獵,每一次隨風飄舞都會劃出一道凌厲的弧線,那是在冬日裡凝成的殺機。
“原來這就是戰場的模樣啊!”君逐月輕嘆,似是大失所望的樣子。
站在他身邊不遠處的一個小兵實在忍不住了,斜睨了他一眼,以此表達自己對這個紈絝小王爺的強烈不滿。
龍亦軒看著他神色懨懨的模樣,暗自可笑。“這根本算不得是戰場,廝殺是戰場與生俱來的特徵。”今兒個,這榆關之外是成不了戰場了,充其量只是一個戲臺而已。演戲的演戲,看戲的看戲。
君逐月站得久了,隱隱覺得腰有些酸。這有了身子,果真比不得以往那般輕鬆自在啊!他雙臂往城牆上一放,俯身趴下,一雙眼兒在雙方十數萬大軍中來回逡巡。忽然,他的目光一頓:“嗯……”
“看見了什麼?”
君逐月依舊將目光定在那處,只是朝著龍亦軒勾了勾手指。
龍亦軒輕而易舉地便被他的一根手指給勾過去了。
“亦軒,你瞧那面帥旗下的兩個小兵是不是有些眼熟啊?”他跟龍亦軒小小聲地咬耳朵。
龍亦軒也學著他趴在城牆上,果真看見對方帥旗下有兩道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人影。那不就是阿離和暗影嗎?可憐一個堂堂四皇子,一個鐵骨錚錚的貼身影衛,居然被兩套古板而笨重的普通鎧甲給遮掩了所有鋒芒,淪為那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