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意義。這是她現場瞎說的,但此刻韓茵必須據理力爭:“有!當然有!”
“有?”
“這是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宋錦潮好笑地盯著她。“就我一個人?”
“是的。”韓茵鄭重點頭,很嚴肅地回答他。“你實在不願意我也不勉強。”
宋錦潮眯起眼睛重重地吐出一口氣,陰沉沉地說:“去哪裡買?”
“戴哪一種呢?”韓茵使勁憋著不笑出來。
“我無所謂。”
“戴鑽石的吧!”宋錦潮沒有任何表示,韓茵於是提議道,“我們去找找看。”
他們沿著幾家專賣店一路正去,最後還是在一個商場的專賣櫃找到了韓茵中意的。唯一麻煩的是,店裡不出售單隻,非得買下一對才行。
“真帥!”櫃檯開心地叫道。“你很適合戴耳釘,這一副就是專門等你來買!”
宋錦潮毫無反應,兩手放在口袋裡看了揩茵。“嗯!”韓茵用力點點頭。他不再多說,掏出錢包,刷卡走人。
他們一路沉默著回公司,宋錦潮又恢復了冰箱本。韓茵一個人彆扭地動來動去,嘗試著去迎擊冰凍。
“耳朵……痛嗎?”但冰箱不理她。
韓茵進一步服軟說:“都弄好了,別再生氣了。”
冰箱答道:“我沒有生氣。”
“明明在生氣。”韓茵嘟囔著,但她不想再下臺階了,乾脆陪他一起悶回去。
“哎,你要生氣多久啊?”韓茵忍不住了,大叫道。他們已經到達她公司樓下。“我前面就說了,我不會強迫你。”
“有區別嗎?”宋錦潮尖銳地說。
“有,當然有!而且,”她比劃了下手勢,說道,“你戴著它——真的挺好看的。”
宋錦潮這時揚起兩邊嘴角,笑了起來。“你心動了?”他問她。
“我……”韓茵的臉霎時通紅,支支吾吾地說,“好炕一定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