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竹雪愈加情動,只能勉強用手捂住呻吟,寒夜不由咬住他紅潤的耳垂,調情似的吹起道:“竹雪,你好熱情啊……以前怎麼就不見你這麼熱情呢?”
竹雪魅惑的睨了寒夜一眼,在後者痴迷的注視下,一掌拍開伏在自己身上的寒夜,“我從前要是能對你熱情,那我就是犯賤!”
寒夜摸摸有些刺痛的臉頰,暗自挑眉:其實,從前在床上,竹雪也是很熱情的;不然,他們也不會三番四次的有孩子──雖然,幾乎懷一胎流一胎……
想到從前的種種,寒夜心疼的將竹雪擁入懷中。
“竹雪,謝謝你還肯要我!”
“笨蛋,我的存在,一直都只是為了你啊……”
“我的存在也是──我們只是為彼此所存在的,是不是竹雪!”
“嗯……寒夜鎖竹雪,塵泥覆清霜。”
“嘖……你還是和從前一樣自大,把自己說成清霜,我卻是塵泥!”
“……”
“哎喲──你又踢我!”
“讓你亂說話!”
兩人又溫存了片刻,寒夜忽然掀開簾子,技巧性的用背影擋住竹雪的身影,卻不阻礙竹雪望向外頭的視線。
寒夜對著窗外的尹天傲喊道:“有人要我告訴你,尹天梟那晚其實什麼都沒有做過!……至於我是誰,你回去問你的小默吧!相信只要報上我的名字,他一定會知道我是誰的!”
“小凌,我們出發!”
盯著那漸行漸遠的車馬,尹天傲想著寒夜的一舉一動,那過分親密且詭譎的親切感,不由打了個冷顫。
低頭,意外瞥見一截粘著泥土的竹子,心驚不已。
究竟是什麼時候……他竟然一點知覺也沒有!
將那截帶泥的竹子收好,尹天傲叫來馬匹,決定無論如何,先回去調查清楚寒夜的身份再說!
至於尹天梟的事──
尹天傲沒來由的相信了寒夜的話,並不是為了求安慰,只是覺得若是寒夜所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這種信任,就連他自己都不知是何時建立起來的。
只是,若是寒夜的話……
尹天傲日以繼夜趕路,終於在半個月後的深夜,回到了天邪都城。照樣不驚動任何巡邏的守衛,他靜悄悄的潛回司空默的寢宮。
借著微弱的燭光,他環視了一圈空蕩蕩的寢宮,沒有見到愛人的身影。凝神一想,轉身出了寢居,快步走到兒子們的地盤。
果然,司空默此時正趴在熟睡的雙胞胎的床沿,不怎麼安穩的打盹。
尹天傲凝視著愛人似乎又有些消瘦的身影,心中歉疚不已,也心疼不已!
小心的將司空默橫抱起,打算以不驚動他的溫柔,悄然回到兩人的寢居。然而,還是抵不住淺眠的司空默,還未踏進寢宮,就迷糊的睜開了眼。
“傲,你回來啦……”
“覺得累的話就繼續睡吧?”
“嗯……你以後別再不辭而別了,我好擔心你!”司空默蹭了個安穩的位子,環抱著尹天傲的腰,將睡未睡的道。
“不會再有下次了,小默。”
司空默半夢半醒之間,一時分不清是真實,還是夢境,只是抱緊了尹天傲,當他親口對自己承諾了。
尹天傲遲疑了片刻,對懷裡的人兒問道,“小默,寒夜是誰?”
司空默眉頭微蹙:“哪個寒夜?”
“你知道的那個……”尹天傲汗顏:怎麼小預設識很多寒夜麼?
“我只知道一個寒夜,百年前那個夜帝軒轅寒夜。其他的,就不知道了。”司空默迷迷糊糊的嘟囔,“你怎麼想起問我這個。而且,夜帝算你的祖宗,你怎麼反倒問我他是誰了……”
尹天傲如墜冰窟的一抖,想著比自己還年輕的寒夜,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眼前,這會兒卻聽說那是自己的祖宗,只覺腦中有根弦崩斷。
到底,是他出現幻覺了,還是……這個世界造就亂了?
難道,是祖宗向他託夢?
尹天傲找了個自我安慰的出路,望了眼懷中毫無防備的沈睡的人兒,再想起寒夜說到族人滅亡時的悲慼,和要求軒轅家血統流傳的情景,指尖不自覺的來到司空默的衣襟前,輕輕一動,撩開了寬鬆的襟口。
“小默,我們還是,再要個孩子吧!”語畢,輕柔的吻上睡夢中的愛人。
咳咳!
怎麼說都是祖宗的願望,他還是乖乖的服從吧!
司空默睡得迷迷糊糊,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