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船上吃嗎?」
「不,島已經完全佈置好了,請到島上的餐廳就餐。」
「真的嗎?總算可以去船以外的地方吃飯啦!天天在船上吃飯,我都快煩死了啦!」流星眼睛閃亮亮的大呼小叫,這也讓五名監視者無奈的笑了起來。
去島上的話,菲洛斯特總不能把整座島都佈下禁止使用魔法的禁制吧?
「有炒牛肉吧?」流星十分期盼的問。
「有的。」
「那有紅燒魚嗎?」
「有的。」
「那烤乳豬?」
「這……聽說廚師以烤豬蹄代替了。」
「啊!沒有烤乳豬啊?啊啊啊我的烤乳豬,沒有烤乳豬我要怎麼活啊啊~~」
海上哪來的烤乳豬啊……五人無奈的加快腳步,直想把這個吵死人的傢伙帶到菲洛斯特殿下面前,然後由殿下來無奈……天啊!他們在想什麼?居然想讓殿下去煩惱?這簡直是皇家衛士最可恥的行為!
不過,再怎麼可恥,也比不上眼前這個被囚禁卻絲毫沒有囚犯意識的男孩來得可恥吧?
一大步跳上了甲板,流星卻突然加速跑了起來。
騎士們頓時緊張了起來,莫不是這個男孩要把他大叫了十幾天的逃亡言語變成真正的行動?!
騎士們頓時邁開大步,朝越跑越遠的囚犯衝過去,同時手扶在劍柄上,銳利的劍即將出竅……
流星一個跳躍,蹦到了船邊,誇張的大叫:「哇啊~傍晚的海面好漂亮喔!好像蕃茄湯一樣,紅紅的好像很好吃耶!」
我倒……乒乒乒乒……碰!
「咦?」流星轉過頭來,瞪大了眼:「哇塞!我第一次看到騎士撞成了一團耶。」
流星走到「那團」騎士的面前,戳了戳被壓在最下面,身形都擠壓變形的騎士說:「你看吧!沒事穿這麼重的盔甲幹嘛,被重盔甲壓住會多痛啊!還一次被兩副壓咧!」
我穿重盔甲又不是為了被壓……騎士忍住想吐血的衝動。
三名壯碩的騎士被柔弱的魔法師和祭司邊憋笑邊扶了起來,三人齜牙裂嘴的站了起來,被壓在最底下的那個騎士站起來後,甚至還單手扶著腰,顯然有閃到腰的跡象。
「噗噗……」祭司邊憋笑邊用出治癒術,幫騎士治好他閃到的腰部。
「真是,浪費我吃晚餐的時間,雖然沒有烤乳豬,可是烤豬蹄也很好吃耶。」
流星大搖大擺的走到船橋邊,大剌剌的跳了上去,就要走去吃自己期待已久的晚餐。
五個人苦笑了起來,看來是完全不需要擔心這名囚犯會逃跑嘛,估計請他走,他還會因為烤豬蹄而要求留下繼續被囚禁……
祭司治好騎士的傷後,眾人連忙趕上已經跳下船的流星,趕上時,正好看見了流星哼著小曲,正拐過樹林的一個彎,五人苦笑了笑,果然這男孩說到吃,那是跑得比誰都要快的。
為首的騎士因為職責,不願讓流星脫離自己的視線範圍,連忙跟著拐過那個彎。
「人呢?」
騎士一拐彎,卻發現自己看守的囚犯消失了。
「該不會是看到有兔子什麼的,所以跑進旁邊樹林去抓,好給晚餐多加份三杯兔吧?」跟著走過來的祭司和魔法師卻不怎麼擔憂的打哈哈。
騎士一聽,心下竟然有種「對!應該就是這樣」的想法,那個整天只想著吃和睡的男孩怎麼會逃跑呢?八成真的是看到什麼小動物,然後就想抓來吃吧!
他朝著樹林偏偏頭,另外兩名騎士理解的點點頭,然後三人十分有默契的進入樹林搜尋。
為首的騎士走進樹林搜尋沒多久,心中的警鐘就響個沒完,似乎有什麼事情十分不對勁,他茫然的四下檢視了會,卻突然感到一陣心沉……
沒有痕跡?那個男孩竟然沒有留下任何足跡或者其它可供追蹤的痕跡!
不可能……樹林雜草叢生,樹叢擋路,地上又落葉紛紛,只要有人進入的話,應該是十分容易留下痕跡,除非……
他是故意不留下痕跡的!
但是,那名只會吃和睡的男孩怎麼可能……不!
每天都大吃和大睡。
每天喊著要逃跑、一定要逃出去,但卻從來沒有真正行動。
剛才故意做出要逃跑,卻又證實是虛驚一場的姿態。
所以,他們都以為他真的只會吃和睡,逃跑什麼全都是口頭說說而已……他,瓦解所有人的戒心!
「快通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