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帶半點情緒,似乎也很同意著她的話,半分要反對的意思都沒有。
“也不許一天到晚就給我弄那些什麼補不補的藥來。”
“嗯。”
“更不許規定我什麼時候可以動,什麼時候不能動。”
“嗯。”
“不許讓人隨身跟著我跑,不然我就跑給你看。”
“嗯。”
不管憐若九說的是什麼,而上官玄似都只是回她一個嗯字,回話的速度再是快速不可,似也不曾猶豫,便直接給她答應了下來。
“我說的,你都答應?”憐若九怪異地掃了他一眼,實在是懷疑他所答應的事情,有沒有經過大腦認真想過。
但……
“嗯。”上官玄仍是那句話,而連表情都不曾改變那麼一下,回答得再是肯定不過了。
“還有沒有什麼需要考慮的?”
“你覺得呢?”他挑眉。
“……”憐若九沉默,仍是懷疑得很,但卻也找不到一絲不對勁的地方。
話題停住,便是誰也沒再開口多說,就連回到屋裡,也沒有再提剛剛的話題。
接下來幾天王府的氣氛開始發生微妙的變化了——
“如詩,你不要告訴我,你手上端著的那碗東西是要給我喝的?”憐若九坐在椅子上,微眯著眼,陰陰地掃著如詩,而準確一點來說的瞪的是如詩手中端著的那隻碗。
“回王妃的話,這是主子特地讓藥房給王妃準備的補藥。”如詩點點頭,很是肯定地回著她。
“補藥?”憐若九輕挑著眉,嘴角緊抿著,身子不動,視線緊盯在如詩放在桌面上的碗。
好,很好,她那天剛說過了什麼,不是都答應她了嗎?可惡!!
不許給她弄什麼補不補藥的東西…來給她的,結果……
“王妃,藥涼了不好,還是趁熱喝了吧。”如詩緊張地看著憐若九那看不出表情的臉,而話完,便把頭給低下去,不敢多接觸她的視線。
“不喝,撤下去。”憐若九擺擺手,對於藥這種東西,直覺反應便是抗拒。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如詩,你不覺得現在喝這種東西太過早了點吧,而且,我現在才剛剛懷上不到兩個月,好像沒必要這麼緊張吧。”
“回王妃,這補藥就是王妃有身孕一個多月喝的,等到兩個月的時候,就會換另外一種補藥了……”
“如詩,你不要告訴我,每個月都要喝不同的補藥?”
“那是自然的!比如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