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氣氛太過沉默,壓抑著人都快要窒息而死了。
“她在幹嘛?”上官玄沉著臉,陰陰地掃向如詩,雙手緊握,忍住想過去看憐若九的衝動。
“回主子,姑娘在房裡坐著。”如詩微低著頭,不敢直視上官玄的眼睛。
“除了坐著,她還做了什麼?”上官玄沉著氣,本來怒氣就已經在燒著了,結果,聽到如詩的回答,怒氣便更盛了。
“回主子,姑娘在洗手。”
“洗手?”上官玄眼一眯,懷疑如詩所說的。
“是,姑娘整天都在洗手,姑娘說手髒,說要洗乾淨。”如詩回著,頭更是低了下去。
“該死的,那女人到底在幹什麼?”上官玄大怒,直接從椅子上站起來,便要往著門口處閃去。
“主子,你不能去……”楚懸雨迅速地閃了出來,把上官玄的腳步給擋了下去。
“讓開。”
“主子,不能去,不然,姑娘受到的傷害只會更大。”楚懸雨抖了抖身子,仍是把路給擋著,不讓他再往前踏出半步。
“主子,姑娘沒什麼事,只是,情緒有點不穩定,奴婢讓人看著姑娘了,姑娘不會有事的。”如詩也插話進來。
“該死的。”上官玄低咒了一聲,轉回身來,再次重重地坐回到原來的位子上。
☆、靠得太近
“如心的死,也許與姑娘沒有關係,我們眼中所看到的並不定就是事實,屬下看過如心的傷口了,那個力道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所能剌出的深度,而且當是姑娘與如心的距離太近,沒有功力的人,力道絕對不重,而當時如心似根本沒有反抗的跡象,這是最大的疑點……”楚懸雨把所有的疑點都給說出來。
“奴婢在進如心房裡的時候,下人說如心有話要跟姑娘說,說到姑娘房裡去了,奴婢趕過去的時候,如心已經倒在地上。”如詩輕聲說著。
“如心沒有說她要說的是什麼事嗎?”楚懸雨疑惑地看著如詩,不然也好奇瞭如心想要過去說的是什麼話。
“沒有。”如詩搖搖頭,也是無奈得很。
“她殺不了如心,就算如心當時的傷還沒完全好,但憑如心的能力,九兒是沒有能力傷到如心的。”上官玄微挑著眉,淡淡地開了口,事實他早就清楚,不去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