毯?胡亥一愣,為什麼這裡會有這個毯子?但他此刻無法顧及,因為牙兒亂動的小手。
“牙兒,再忍一忍。”胡亥輕輕在牙兒的耳旁說道。
牙兒朝胡亥展開一朵嫵媚的微笑,就是這一笑,差點奪去了胡亥的理智,但他強忍住了心中的激情,儘管褲檔上那緊繃訴說著他的極至。
脫著自己的衣裳,牙兒呻吟著,“熱,好熱。”但她遊走在胡亥身上的手卻沒停著,手漸漸下移,直到撫到了他的褲下。
胡亥低咒一聲,但卻無法令牙兒的手停下來,就在胡亥以為自己即將失去理智時,突然,牙兒的一句話,將他震回了現實,“亥兒,殺了我,求你,殺了我。”
胡亥一愣,看著牙兒迷情的雙眼,那眼中有著一瞬間的清明,但只是一瞬間,便又恢復成混濁。
“牙兒,你寧願死,也不想讓我救你嗎?”胡亥喃喃自語,神情極為痛苦:“那人對你而言就那麼重要?你寧一死以保清白。”
回覆她的是牙兒痛苦卻又熱情的呻吟。
就在這時,那粗喘聲響起,這一次來得比先前的幾次重,胡亥定了定神,就剛才的那一聲,足以讓他明確的知道他的位置,他的眼瞳突然收縮,就在他眯眼之時,半空中的氣流突然間形成了一把劍的模樣,朝那聲音的發源地射出,只是一秒的功夫,那粗喘聲便已不見,空氣中又只有那風嘯聲。
不過,風中突然出現的血腥味,令胡亥知道他成功了,但照理說,敵方一見暴露行動,不應該是開始行動了嗎?胡亥再次凝住神,用異能探聽周圍的情況,除了二股風流發出的嗚咽聲,並沒有男人那沉重的呼吸。
男人屬陽,性剛,因此呼吸會顯得粗糙,他很容易探出林中是否還有人,但此處,除了剛已除去的男子,他竟聽不到一丁點的氣息,難道對方就一人而已?胡亥深思。
“亥兒,殺了我,求你,殺了我。”就在胡亥打算再一次用異能察看四周圍的情況時,牙兒虛弱的聲音從底下傳來,胡亥一低頭,便見到了牙兒額上豆大的汗珠直冒,一雙已變得清明的亮眼訴說著她痛苦的折磨,此時的牙兒是清醒的。
“牙兒,你…”胡亥心疼的看著她,沒有想到她的意志力竟是如此的驚人,一般的女子吃了這樣的媚藥後,恐怕早已失去了心智,被男人為所欲為了。只是,一想到牙兒巨大毅力的來源是那個男人時,胡亥的心中頓時伸起一股愁悵。
“牙兒,讓我救你。”胡亥不忍,不捨,卻無比深情的看著牙兒,聲音因為心中的悲傷已變得沙啞:“若不救你,你會死的。”
牙兒虛弱卻無奈的搖搖頭,眼角不禁流出了眼淚:“亥兒,你明白我的感情,亦如我明白你的感情那般,殺了我吧,讓我得到解脫。”心中的那股熱流,讓牙兒知道自己中了什麼樣的毒,她雖不經人事,但並不是個沒感覺的人,現在的她,極需要生理上的解脫,也就是說她需要一個男人。
春藥,一種在小說上,電視中才能見到,聽到的藥物名字,竟然真實的發生在她的身上,讓她情何以堪?面對胡亥的深情,她又情何以報?唯有一死,才能百了。
“我怎能殺你?你解脫了,那我呢?你怎忍心讓我的心受到煎熬。”胡亥的雙眼中湧出淚意,心中的痛就像被萬箭穿心,她怎能只顧自己的感受,怎能如此忽略他的存在,他的情意。
“那麼,讓我從這裡跳下去吧,我不想做錯事啊。”牙兒哽咽,此時此刻,她想的,唸的還是贏政,要她如何接受胡亥的感情,她對贏政的感情太深了,已深入骨骼,透入神經,就像一根小小的刺,十幾年的積累,如今是再也拔不出來了。
“跳下去?做錯事?你寧可死也不想和我洞房嗎?和我在一起,是做錯事嗎?”胡亥沉悶,痛苦的問牙兒,眼中所流露的憂愁,憂忡透過空氣,寒風直擊入了牙兒的心中。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你選擇的是他,不是我?他哪裡好,我哪裡不好,你告訴我,我改,好嗎?我都改。”胡亥突然緊緊的抱住牙兒,將頭埋在牙兒的頸窩中,深痛的抽泣直來,那模樣,就像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孩子般,無助又絕望。
他愛她啊,愛得心都麻了,十多年的感情,只想博取她對他一絲絲的愛意,為什麼她一點都不給他,為什麼她要讓他愛得如此卑微累累?
牙兒迷茫了,心中猶如斷了一根弦般,隨著胡亥那無助的抽泣聲,顫抖著,心似乎都到了猛力的撞擊,感覺一角蹋陷了。
情不自禁的,牙兒輕輕的抱住了他,微喃著:“亥兒,對不起,對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