叢,叢大哥。”
看那嬌豔的紅唇一張一合,彷彿是種無聲的邀請,他有些按捺不住了,一手插向她後背將他稍稍抬起,唇便朝那玫瑰似的唇瓣壓了下去。他的身子壓到了她昨日的傷口,她忍不住呻吟出聲,這又刺激到了他,他只覺這腹中之火再難忍耐,不由低聲道:“暮兒,對不起,只有這法子了。”說罷,也不待她反應,唇又落到了她的額頭、眼睛、臉頰上,又含著她的唇瓣久久不放。感覺到她的氣喘,他放開一些,等她唇微張,他的舌便如小蛇乘機滑入。吻著久已夢想的人,他不由如痴如醉。
祁暮本就無力,此時更是癱軟如泥。到底不比初下山時,她已經人事,適才在錦春園已被刺激得不輕,如今又感覺叢顥崐的手已扯開了她的腰帶,在她身上游走,怎經得起撩撥,想躲開又無力,只是扭動了一下,卻又被他撫過敏感之處,只覺魂靈已不知飛昇到何處去了。
他解開她的衣衫,細細吻了下去,眼光卻觸到肩上的烏青手印及胳膊和腿上的新傷口,不由問道:“怎麼搞成這樣,你想要什麼,怎不來找我?”她哪有力氣回他,只閉了眼。叢顥崐對她又憐又愛,終於忍不住褪去她最後的一點遮擋,將自己刺入她體內。這一瞬,她的胳膊環上了他的脖子,輕呼了一聲:“峰哥,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