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華景,快給我外——”
“譁——”的一聲,手機已經四分五裂。
面前的那個男人額上的青筋突兀:“他|媽的,竟然敢玩弄我——”
一個耳光已經扇到了慕容果的臉上。
慕容果被這一下打得有些發懵,後面的男人也開口了:“幸好那位小姐準備得充分。”
說完,竟是揪著慕容果的長髮開啟了屋子的門,就要去隔壁的房間。
慕容果的瞳孔一下子就緊縮了起來。
他們都是有備而來的,如果這一次她進了這個房間,就再也逃不了了。
慕容果的眼中劃過深深的恐懼,在前面那個人正在開門時,忽然一腳朝著揪著自己的男人下身踢去,不給兩人反應的時間,立馬咬上了他的手臂。
而後重重扯出自己的頭髮,往電梯處跑。
直到這時,她才發覺出了這層樓的不同尋常,根本就是毫無人煙的死寂!為了將她騙來受辱,他們可真是捨得花大價錢!
臉上火辣的疼痛和頭皮被扯的巨痛讓她的眼圈被水霧矇住,路也彷彿變得歪歪斜斜。
電梯門開的聲音響了,慕容果發了狠勁的朝著電梯跑去。
門漸漸開啟,慕容果抬頭的一瞬間,兩眼的淚水終於忍不住的落了下來。
身後追趕的兩個男人也停下了腳步,一個男人緩緩的上前,一邊吐了一口唾沫,一變狠聲道:“女表子一個,你繼續跑啊,趕緊跑啊!”
他走到了電梯口,視線看向裡面的人。
或許是沒有想到還有人會來這一層,他眯了眯眼:“傷殘人士都給我讓開,不關你的事,免得傷及無辜,不僅腿殘,手也殘了。”
他剔著大黃牙嘲諷的看著坐在輪椅上的楚北年,然而在楚北年抬頭的一瞬間,他便愣在了原地。
似乎是有些熟悉,但一時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這個人。只是這人雖然只是坐在輪椅上,那雙狹長的雙眸微眯時,冰冷的氣場像是要將自己給冰封凍住。
那男人打了個哆嗦,剛想上前去抓慕容果,一把黑洞洞的槍已經抵上了他的太陽穴。
楚北年朝著慕容果蹙眉:“過來。”
聲音依舊冰冷淡漠,可在這一刻對慕容果來說卻如天籟。
慕容果抑制住餘悸,托起兩條有些軟的腿跑到了楚北年的身後,手不由自主的揪著他肩膀上的西服。
【今天久久去面試了,明天繼續給乃們兩更~~~】
☆、最好還拍些照片給她(二更)
“楚北年……”她的聲音裡滿是顫音,還帶著劫後餘生的恐懼。
一雙手忽然放到了她的手背上,慕容果的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
“你想怎麼樣!”被抵著槍的男人眼裡終於閃過一絲害怕,他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聽到剛剛慕容果喊出的那個名字——楚北年,景城最大商業帝國的執權人,終於忍不住害怕起來,“不關我們的事,我們並不知道她是你的人,是有人讓我們這樣幹而已。”
“是什麼人?”楚北年的語氣已經是帶了絲危險的低沉,眼尾有著一抹厲色,不疾不徐卻更像是凌遲人一般。
他身後另一個人想跑,安全通道上忽然躥上來另一個人,慕容果認識,是那天去醫院看望楚北年的男人。
“想走?話都還沒有回答呢。”那人懶洋洋的語氣,卻幾下就將人給制伏到了地上。
“說!”楚北年的聲音冷了幾分。
被抵著槍的人咬了咬牙:“具體是誰我們不知道,只知道是一個女人,聲音挺好聽的。她讓我們將……”他抬頭看了慕容果一眼,看到楚北年看過來的冰冷視線,連忙移開目光,“給糟蹋了,最好還拍些照片給她,就給我們錢。”
女人……絕對是阮雪!
上一世被綁架的記憶突然灌入腦中,慕容果忍不住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楚北年臉色一變,眼神看向甄意。
“打電話讓安保上來,你知道該怎麼處理。”
說完,楚北年便握緊了慕容果的手,另一隻手伸到了樓層鍵上,按上了地下一層。
在電梯樓層緩緩閉上時,慕容果手邊多了一件西服。
慕容果此刻太過狼狽,因為剛剛的掙扎,禮裙的一邊吊帶已經滑下,髮型早已被扯亂,整個人看上去像是被人搶劫過。
她看著手邊遞過來的西服,聲音一時之間有些哽咽,嗓音沙啞:“謝謝你……”
他又救了自己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