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聲笑出了口,“楚北年,你是在吃醋嗎?吃許長風的醋?”
楚北年眼底閃過一絲狼狽,將頭別開不說話。心底的那種焦灼,一旦放肆開,便會肆無忌憚的開始想象。她跟他不過才結婚一小段時間,但她已經跟許長風相處了三年。
這三年……
慕容果撇了撇嘴角,自己卻在那麼一瞬,眼神有些放空,“還記得結婚前一晚我說的話嗎?我恨許長風和阮雪,這一世的我,對他只有厭惡的感覺。”
楚北年默然不語,慕容果蹙了蹙眉頭,隨即恍然了什麼,她的臉更紅,瞅著他板著的一張臉,忽然俯下身子,很快在他臉上吻了吻,又迅速離開。
“你其實不用太在意他的,我跟他……根本沒有有過關係……他愛的一直是阮雪。”
楚北年抬起頭直直的看著她,忽然攬過她的身子摟進懷裡,“許長風和阮雪……我會替你找一個公道。”他的聲音低沉,那麼一瞬間似乎帶了絲狠意,慕容果想要抬頭看看他的臉,卻被他死死的摟在胸膛裡,只聽到他有力的心跳聲。
那一瞬間,前方不管是多麼危險的艱難險阻,她都覺得自己並不害怕,因為她不是一個人。
回到楚家時,家裡的氣氛似乎並不好。
寧婉靜的眼睛有些紅,而楚北靖在客廳的沙發上安慰著她,不見楚青雲的身影。
小瑩偷偷跑他們臥室去,幸災樂禍的道:“你們不知道,今天那個寧毒婦想要將書房裡的一個紙箱子給扔了,結果被楚青雲給呵斥了兩句。嘖嘖……我可從來沒有看到過楚青雲這樣對寧毒婦。”
小瑩很早就認識楚北年,最開始稱呼楚青雲還叫楚叔叔,後來背對著他時,都是一口一個名字,對寧婉靜的稱呼也在不斷的升級。
楚北年聽到她說的話後,嘴角多了一抹諷刺的笑意。
慕容果想了想,似乎她對這個紙箱子有印
象,就在書房會客廳的綠植旁邊,因為那個紙箱子跟書房的格調特別不搭,她當初還覺得奇怪呢。
聽小瑩這樣說,她倒是對這個紙箱子有些好奇了,“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兩個女人都巴巴的望向楚北年。
能讓楚青雲這樣對寧婉靜的事情和事物可不多。
比如這一次,寧婉靜他們想在城南廢棄樓裡製造意外死亡事件,然後嫁禍給楚北年,都被他輕輕鬆鬆的給搞定了。從楚北年神色鬱郁的告訴她,唐苑馨就是這場事故的主謀時,她就大概猜到了事情的經過。
楚青雲能昧著良心這樣縱容寧婉靜,還有什麼東西,是能讓他對寧婉靜生氣的?說不定,他們可以從這方面找到對付寧婉靜的方法。
楚北年卻推起輪椅向浴室走去,冷冷的道:“大概是什麼不要的東西吧,誰知道?”
小瑩無趣的走出了臥室,倒是慕容果若有所思,隨即就跟著楚北年走進了浴室。
楚北年本在脫衣服,可看到跟著進來的人後挑了挑眉,“你想幫我洗?”
慕容果臉一紅,走過去幾步幫他將水放好。手放在浴缸裡試溫度時,她突然漫不經心的道:“那箱子裡的東西,不會是有關你母親的吧?”
楚北年臉色微變,卻預設了。
慕容果抿了抿唇,忽然覺得自己沒有猜透所有的事情。明明楚青雲是討厭楚北年的母親的,可為什麼又要呵斥企圖扔了有關楚北年母親遺物的寧婉靜?難道是因為愧疚?
呵,他那樣的人,又怎麼會愧疚呢?
見楚北年的心情一下子又變得不好,慕容果有些後悔問了他這個問題。他母親的事情,在他的心裡,就是一個禁忌的吧?
捏了捏他的手,她扶著他進了浴缸,幫他擦洗後背的地方。
等到兩人都躺到床上,慕容果的腦海裡響起了今天回來時在車裡和楚北年的對話。他的意思,他想要一個孩子。
楚北年如今睡覺習慣摟著她。他的胸前浴袍微開,胸膛的溫度都挨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忍不住的想要退後一點點。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她總覺得他的手,溫度越來越高,放在她腰部,幾乎要灼燒起她的肌膚。
而他的另一隻手,在她意識到這個問題時,已經順著她的腰部線條往下。
薄薄的被子只蓋到兩人胸前的位置,室內有些漆黑,只能從隱隱的月光辨識他此刻的眼睛沒有絲毫異樣的閉著。如果不是因為自己確信自己沒有睡著,她都會以為自己在做春夢了。
咬了咬唇,臉色浮起一絲羞赧,慕容果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