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退後一步,看向剛剛一直看守慕容果的那人,從手袋裡拿出一張卡,“你做得很好,這是我承諾你的五十萬,你拿著錢離開遠點,五年內,我都不想在景城再看到你!”
那人眼神複雜的接過卡,看了狼狽悽慘的慕容果一眼,小心將卡放進自己的口袋裡。
“這位小姐你放心,一輩子,我都不想再踏進景城一步。”因為太可怕太骯髒,而這裡面,也有自己的不堪。
阮雪很滿意他的稱呼,朝他揮了揮手,“你可以留下來享用這個女人,或者是離開,下樓的時候記得給我正常點,該退房卡就退房卡,別露出什麼馬腳了,如果你的第一個僱家要聯絡你,你該知道怎麼做吧?”
那人忙不迭的點頭,“電話卡我已經扔了。”他瞟了一眼慕容果,狠心轉過頭,“我對我妻子忠貞。”如果不是為了妻子昂貴的醫療費,他也不會鋌而走險。
“很好。”阮雪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賞識的笑。她最欣賞的,就是這種從一而終的好男人,“拿著你的行李走吧。”
那男人不再看慕容果,拿了為了裝得像而故意背的包,就推開了門,向外走去。
慕容果在開門的一剎那,爆發出最刺耳而又大聲的呼喊,“救命!救命!!救命——啊!”
背上被突然衝進來的兩個男人狠狠的用手肘給撞了一下。
慕容果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要被震出來了一樣。
她疼得眼淚不停的掉,卻不哼出一絲的伸吟。
“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阮雪用腳踢了踢慕容果的身子,感覺到她的血髒了自己的鞋子,順勢就將鞋子上的血給擦到了慕容果的身上,眼神看向後面的兩個男人,“還等什麼?慕容家的大小姐呢,可是你們一輩子都遇不上的上流貨色,好好享用吧。”
說完,將毛巾重新塞到了慕容果的嘴裡,坐到了一旁的chuang上,冷眼瞧著慕容果如何一步一步被拖入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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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六出門時,聽到裡面慕容果的慘叫呼救,手一抖,一下子就將門給關上了。
他念了一句聖母耶穌,只求他的罪過讓他一人承擔,讓她妻子的病快點好轉。
摸了摸兜裡那張硬邦邦的卡,他狠了狠心,不去管裡面的人。
這是他這一輩子的最後一單生意,他的妻子,他已經
找人幫忙去接了,他們等會的機票離開景城。
身子向右轉,剛要將包背到背上,卻徒然看到走廊的盡頭,本來按照計劃應該昏睡在另一棟摟裡的許長風,此刻正臉色陰沉的疾步跑過來。
薛六的心裡咯噔一下,手一抖,包就掉到了地上。
“許……許總……”
許長風已經錯開了他,走到了剛剛他關上的那扇門前,大力的撞踢了起來。
“開門!”他的聲音壓抑著怒火和暴戾,薛六感覺他砸在門上的手似乎是砸在自己身體上一般,見他沒有對自己多注意,連包包都顧不上拿了,直接倉皇失措的逃了開去。
他就說不該接這單生意的,這下,事情變得複雜了……
坐電梯一直到一樓,跌跌撞撞的從電梯裡出來,迎面卻碰到了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對不起,對不起……”薛六不停的道歉,一心想要往外面衝,趕緊離開這裡。
楚北年身後還跟了一群人,都正焦急的要進電梯,楚北年蹙眉抬頭時,被薛六身上有處的白色痕跡給拉回了頭。
他的臉上路出狂喜,更大的是接踵而來的烏雲密佈,“抓住他!”
一圈人都在原地待命,聽到楚北年的話,連忙將薛六給抓了起來。
“說!你剛剛綁架的女人,現在在什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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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的撞踢敲門聲不斷,伴隨著許長風陣陣的怒喝,“開門!如果她有個什麼閃失,你該懂我的!”
這種時候,也不忘了為彼此隱藏身份。
在裡面的阮雪不知道許長風為什麼沒有昏睡過去,她驚慌失措的讓兩個男人趕緊將慕容果的衣服扒開。
慕容果的手腳一得到自由,連忙掙扎了起來。
沒有辦法,阮雪只得讓兩個男人一人一邊將她按住,對著她果露的身體狠狠的拍了好幾張相片。為了不洩露許長風的身份和長相,她吩咐了兩個男人一句,拉開門,直接就將許長風給拉到了隔壁的房間裡,關上了門。
“阮雪!你可真好,你竟然敢欺騙我!你知道,我最恨人欺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