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居然會在早晨裡出現鬼船,這可是我第一次出海啊,這麼不吉利,這可怎麼辦啊,茉莉,如果這次我回不了家,你就早點嫁人了吧”。
“貝爾,你在說啥呢,我怎麼沒看到什麼黑點”,深藍色的頭巾圍在頭上,深紫色的面板泛著油光的大漢有點奇怪,這個老貝爾竟說夢話,他看了東北方良久,還是沒看到他說的黑點,也就是鬼船。
“老賽金,你又說我壞話了不是,自己老眼昏花,就不要逞能,那裡……”,老貝爾手拿望遠鏡,薑黃色的頭髮亂糟糟的披在肩上,約莫50歲左右,也許是40歲,生活在海上的人總是蒼老些。
他指著東北方向的天空,露出一口大黃牙:“就是太陽要升起的那個地方,你看,不是一片凸起的黑點嗎”,把手中的望遠鏡交給老賽金,貝爾坐在韁繩上,深深的吸了一口產自古巴的雪茄,自言自語:“老漢我再船上週一了大半輩子的船工,還是第一次在早上看到鬼船呢”。
老賽金放下手中的望遠鏡,暗道不好,這船行駛的方向可不就是那個方向呢,可是他剛剛看到了2座冰山就在那鬼船不遠,得趕緊通知船長才行,又不能看鬼船,可是冰山又在不遠處,還真是大海上的危險深不可測啊。
“大黃牙的老貝爾,你看到那黑點前後的冰山了嗎,還說我眼光不好,你自己更是不好”,老賽金恨恨的瞪了老貝爾一眼,然後往窗艙中走去。
“船長,傑克船長,大事不好了”,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早起打坐的阿洛塔聽到外面的呼喊聲,心中有了不好的感覺,武學修為到了一定程度,對周身的感知更加靈敏,她看看還安睡在房內的小博士,輕輕開啟窗子,躍了出去。
一路行來,船工們都看著東北方的天空竊竊私語,有的人焦急的放下手上的工作轉來轉去,儀表穿的體面一些的船工們默默祈禱,在胸口畫著十字。
“你停一下,說下發生什麼了?”阿洛塔隨手抓來一個往後倉跑去的船工,不解的看著他驚慌的臉色。
大漢顯得很不耐煩,揮手要擋開阿洛塔抓來的右手,再美的美女也沒有小命重要啊,下重手開啟她,可是顯然打錯了注意,他眼前的可不是什麼弱女子。
“哎喲,疼死我了,快放手”,古銅色面板的船工本想開啟阿洛塔的襲擊,沒想到眼前這人是個硬茬子,還沒碰到這個很是淑女的女孩,下一秒就被她卸了胳膊。
“說不說”,阿洛塔一腳被人踢跪在地上,有點不耐煩,這一小會兒,又有不少船工往後倉逃去,看到引起爭端的兩人看都不看,就逃跑了。
“我說,我說”,咔吧兩聲,阿洛塔放下還扭著對方的雙手,給他接回脫臼的雙臂,好整以暇的看著大漢左躲右閃的眼睛,眼底一抹狠厲劃過。
“是……鬼船,還……還有……冰山”,男人打著顫,斷斷續續的說著船上發生的事,阿洛塔聽完便舍下還愣在原地的船工,跳到船板上,沒發現船工說的冰山和鬼船,一躍間跳到了已經只剩下船杆的架子上,眺目遠望。
終於看到了他們說的鬼船和冰山,阿洛塔暗笑,他們這也是被整了啊。
“阿洛塔,快下來,他們說什麼鬼船就要來了,快進倉吧”,reid看到心愛的女友在這個時候居然跳到船杆上,小心肝撲通撲通的亂跳,這可不是說著玩的啊,雖然他不相信什麼鬼船,可是有冰山啊,在海上行駛時最害怕的便是遇到冰山了,那麼強大的泰坦尼克號遇到冰山照樣得沉,更何況這條船還是海盜船。
這條船來自於位於大西洋東海岸猖獗的加勒比海盜,因為眾人要去那個圖上的地方,阿洛塔最直接的手段就是綁架了一條加勒比海盜船,而這條船的名字不是別的,就是叫黑珍珠號。船長喜歡別人叫他傑克船長,其實他的名字是馬努比傑克,而不是傑克斯派洛,只是自從出了《加勒比海盜》,傑克船長就徹底盪漾了,不僅僅把自己的船改名叫黑珍珠號,自己還化起了煙燻妝,帶上一頂黑尖帽,帽簷處更是垂掛著一些珠串,是一些動物的利牙打磨而成的,長長的鬍子編成了3個小辮子,一副我就是“傑克船長”的樣子。
“這就來”跳下桅杆,阿洛塔的眼珠轉了轉,在小博士看不到那的地方神秘的對趕來的黛兒眨眨眼,然後在reid的驚呼下懶起腰肢,在繩索神借了兩次力,便再次躍上桅杆。
reid捂住眼睛,一手緊緊的拉住阿洛塔的胳膊,另一隻手放下捂在臉上的左手,抓住桅杆,看向離地面幾十米左右,感覺整個地面都在暈眩:“阿洛塔,我恐高”。閉上雙眸,reid有些顫抖,站在這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