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是那個村子的村長,好像叫什麼……哦,對了,好像叫費延慶。不過也只是聽說,不知道是不是真的,都好多年了。”老闆娘說道。
“您看我說的沒錯吧,柳爺,我真的沒騙您啊!”丁權急忙接過話來說道。
柳冠群聽老闆娘說完以後,把嗜邪鐧慢慢的放了下來;回頭看了看二叔。
二叔見狀連忙說道:“不管是真是假,我們也要去試試。不然我們現在也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對啊,我們去試試。”丁權現在是儘可能的找機會讓柳冠群有點希望,來分散他的注意力。其實這會兒他自己心裡也沒底,也不知道這個所謂的村長到底是不是真的能對付得了殭屍。畢竟他也只是聽說。
“閉嘴,沒和你說話。”柳冠群怒斥著丁權說道,丁權被嚇得立刻閉上了嘴,躲到了一邊。
隨後柳冠群對二叔說道:“可現在這時間太晚了,我怕……”
此時已經都到了後半夜了,二叔一把將奢楚攙扶起來,只是奢楚現在已經完全昏了過去,一點知覺也沒有了。
“現在管不了那麼多了,不管什麼時候,救命要緊,一刻也不能耽誤。”二叔說罷,又對著大夥說道:“老肥和老五,還有柳爺,我們幾個去,其他的人就留下吧,那麼多人去不方便。”
“二叔,我也去。”侯斌急忙跑到二叔身邊,幫忙攙扶著奢楚。
二叔知道侯斌有的時候很執著,他要是想跟著二叔去哪兒,就是死纏著,為了趕時間,二叔就答應了。
當大夥走到門口的時候,丁權故意往後躲了幾步,想偷偷留下來,不想被柳冠群抓住胳膊惡狠狠的說道:“走,你也跟著去!”說罷,又對二叔說道:“侯爺,等會兒,讓他揹著奢楚。”
丁權一聽,“啊”了一聲,雖說心裡有一百個不願意,可嘴上也不敢再說什麼,只能揹著奢楚,奔著北崗村去了。
雖說已經過去一天了,可這路也沒見得有多好走。別說是丁權還揹著一個人,就連二叔他們不注意都容易摔個跟頭。
這一路上,給丁權累的是氣喘吁吁的,幾次想停下來休息,柳冠群都不肯,緊跟在丁權的後面,一直在盯著他。
後來二叔一看這丁權實在是不行了,就讓大夥輪班揹著奢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幾個人終於到了北崗村,二叔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村長的家。
二叔在門口喊了好半天,才聽見裡面有人答應。過了一會兒,看見一個老頭從屋子裡走了出來。等老頭來到大門口,一看這大半夜的來了這麼幾個人,黑乎乎的也看不清楚。
老頭警覺的問道:“你們……你們是幹什麼的啊?”
這時候,只見丁權從後面躥了出來,嬉皮笑臉的對老頭說道:“村長,是我啊,丁權,還記得我嗎?”
村長低頭想了半天,又抬起了頭,仔細的看了看丁權,搖著頭說道:“不記得了,沒什麼印象啊,你是?”
此時的丁權生怕柳冠群懷疑自己撒謊,一聽村長說不認識自己,急的是滿頭大汗,急忙說道:“村長,是我啊,丁權,我爹丁德勝,我們家十年前就搬到縣城去了,您好好想想?”
老頭一聽丁德勝的名字,似乎想起了什麼,連忙說道:“哦,丁德勝啊?哦,那我想起來了,你是丁權丁德勝的兒子。”
“對對對!”丁權一看村長想起來了,這心裡的石頭算是放了下來。
“那你們這大半夜的來村子裡什麼事兒啊?”村長問道。
這時候,二叔他們急忙把奢楚扶了過來,焦急的說道:“老哥,我們實在是有急事兒,不然也不能大半夜的來打擾您。我們的人中了屍毒,現在還昏迷不醒呢,聽說您有辦法治這個,所以……”
村長原本臉上還笑眯眯的,一聽二叔說到屍毒兩個字的時候,兩個眼睛馬上瞪得大大的,急忙把柵欄門開啟,上前抓住奢楚的手脖子,另一隻手摸著奢楚的大脖子右側,似乎在檢查著什麼。
“快,把人抬屋裡去。”村長說道。
幾個人聽罷,急忙把奢楚抬到了屋子裡,放到了一張床上。老頭點了兩盞煤油燈,可這光線依舊很暗。二叔急忙又拿過手電筒遞給了村長。
這時候村長在接過手電筒的時候,無意間看了二叔一眼,一臉疑惑的說道:“誒?我好像見過你啊?對了,你是昨天早上來我家問路的那個人吧?”
二叔連連點頭,“沒錯,是我。”
村長看了看二叔,隨後低下頭,扒開奢楚的眼睛看了看,發現奢楚的眼白處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