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然而偶遇漠然擦肩不是悠琦的做派,何況與其以那該死的速度爬著,倒不如下車透透氣。
“許沐!”悠琦邊跑邊喘。
不遠處的許沐遲遲沒有回應,又不像沒有聽見,腳步邁得越發艱難。
悠琦有些惱火,發揮校運動隊種子選手的百米衝刺水平,輕易地追了上去,“不認識我,還是躲我?”悠琦整個人攔在了許沐面前。本想再埋怨幾句,一看許沐臉色不對勁,額頭上有汗珠滴下來,”你怎麼了這是?“開了口悠琦忽然覺得自己問了一句嚴重暴露智商的問題,來醫院不是看病就是看病人。
許沐本想開口解釋些什麼,只是感覺背後有一把火利劍似得衝上喉嚨,淡淡地說了句,“你回去吧。”便加快了步子繞開了悠琦。
悠琦困惑地轉身看著他的背影,略顯搖晃的身體彷彿脆弱的不堪一擊,頹然得不像他。
許沐強忍著疼痛關上診治的門,不忘擠出那不知死活的微笑。
”如果可以,我想代表醫院封殺你。”趙牆扔掉手中的筆,把眼前還在裝酷卻狼狽得一塌糊塗的人看了個遍,“你都不知道你有多煩。”
許沐聳聳肩,背後又是一陣撕扯。
“你聳唄,我看你那是慫!”趙牆扒了許沐身上的外套,“疼成這樣,還穿成這樣,你天生缺心眼。”
許沐乖乖地趴上診床,“該死的,從中午疼到現在!”
“有力氣嘴硬,我看一點也不疼嘛。”看著電腦熒幕上背部的狀況,趙牆沉默了。
“少貧,我這什麼情況?”
趙牆半天才轉過身,指著許沐的臉嚴肅地喊道,“許沐,我最後一次通知你,你要是還不住院治療,看你下次癱不癱!”
許沐愣住了,“別說那些有的沒的,給我開好一點的止痛藥,只要能撐過去就沒問題。”
趙牆給他注射了一支強力止痛劑,“你遲早被這東西給害了。”
藥效漸漸發揮作用,許沐靜靜地趴在床上,這樣的安逸來之不易。
“許沐!”悠琦莽撞地開啟門。看到趴在床上的許沐,一下子什麼都明白了。
”你的背不是好了麼?”悠琦問的沒有底氣,想到之前術後醫生講的後遺症,悠琦開始擔心了。
看許沐半天也不吭聲,悠琦便火急火燎地走到趙牆面前,”那誰,他怎麼了這是?”
趙牆終於從她突然破門而出的驚嚇中緩過神來,”小姐,你認錯人了,我不姓那。”
悠琦不吃他這套,包摔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回答!”
趙牆沒見過這般爺們的女人,看向許沐,“你朋友?”
許沐滿臉的尷尬,“悠琦,我沒事,複診而已,你回去吧。”
眼看著拿眼前兩人沒轍了,無意間瞥到桌上許沐的病歷。
趙牆已經很盡力地試圖阻止,可是還是比她慢了一步。
悠琦一頁一頁翻著,眉頭的褶皺越來越深。平靜地合上病歷,卻暴風雨似得將病歷摔在了趙牆臉上。
趙牆沒經受過這樣的羞辱,站起身想好好跟眼前撒潑的女人講講道理。
結果,悠琦壓根沒給他發揮口才的機會,走到許沐床前,噼裡啪啦罵了一通,許沐發現她激動的時候普通話不是很流暢,罵了半天沒聽懂,最後一句倒是聽明白了,“你有毛病啊!”
看著眼前的人消停了卻大口喘著粗氣,許沐嘲弄到:“我真的有毛病。”
“你知道這病歷上出現最多的話是什麼嗎?建議患者住院。許沐你小學語文沒念好怎麼著,這幾個字不認識!”
“沒那麼嚴重,那些醫生最愛故弄玄虛,誇大其詞。”
沒等悠琦反駁,趙牆先受傷了,“木頭,你這話就嚴重否定我的專業了啊,這位小姐,許沐他現在確實很嚴重。”
“你閉嘴!”許沐趕忙喝止。
“別怕,有我在,你說。“悠琦這會忽然覺得自己就是香港社團大姐大,有著霸氣的風範。
“許沐他不住院倒是其次,關鍵是平時熬夜、喝酒,就算是正常人也有頂不住的一天,何況他是受過重創的人。”
悠琦耳朵聽著,眼睛最狠狠地盯著許沐,“以前的事既往不咎,現在我問你住不住院?”
“真的別聽他的,真的沒那麼嚴重。”許沐哀求道。
悠琦拿出電話,“梓籬,我是悠琦,知道許沐家裡的電話幾號?”
“我住院還不行麼,真拿你沒辦法。”
悠琦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