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藉此來消磨時光而已。”
姜凝醉性子本就清冷,說出來的話也透著若有似無的疏離,顏君堯聞言,倒真有些後悔不該擅自開了話匣子,如今真是接也難,不接也難。暗自懊惱間,他又不禁有些佩服他的皇姐,好奇她是如何做到面對這樣冷若寒冰的姜凝醉卻依然能夠泰然自若的。
“太子,請。”
姜凝醉一手攏住自己臂間的寬大衣袂,一手將茶遞到對面顏君堯的手裡,察覺他若有所思的凝神,她也並不出聲說破,而是靜靜等著他細品杯中的熱茶。
泡的茶是普洱。
顏君堯光聞茶香便能略知一二,他平日裡慣喝的並非普洱茶,因此,最初入口之時,他只覺茶味苦澀濃厚,香氣也非他所好,不覺微微蹙了蹙眉。
“太子慣喝烏龍茶,所以初喝普洱會感到苦味較重,不如烏龍茶回味甘甜,齒頰留香。”看出了顏君堯的心思,姜凝醉微微一笑,道:“其實人也如此,一旦習慣了什麼,就會漸漸地對她有所依賴,而不會再想去嘗試別的東西。”
苦味在舌尖瀰漫,聽得姜凝醉的話,顏君堯滿是鬱結的心更是煩躁難平了。
“凝醉,”顏君堯抬起頭來,不悅地蹙緊了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