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過……是因為爸爸說過世上沒有幸福快樂嗎?」他不免做此揣測。
一個對生母沒有印象的孩子,現在有了衛靜的照料,還喊她媽咪,都這樣了,對親生母親的執念為何還這麼強?
「嗚……」一說到跟幸福快樂有關的話題,單懿慈就扁嘴哭了。「爸爸不快樂……因為討厭我嗎?」
單天齊心疼死了,摟著女兒哄,「爸爸沒有討厭你啊!」又把懿懿弄哭了,這就是衛靜說他破壞別人的夢想,現在得到了報應吧?「爸爸說沒有幸福快樂是騙你的,因為爸爸是膽小鬼。」為了哄女兒,他願意自掌嘴巴。
「膽小鬼?」被父親唬得一楞一楞,單懿慈眨著眼睛望著父親。
「噓——」—他把食指擺在唇上,故做神秘,一副要她保密的口吻。「不要告訴別人,爸爸會害羞,不想讓別人知道只好直接說不相信。懿懿,就算爸爸跟媽媽不在一起了,但是你永遠是我的寶貝,你就是我的幸福。」
「真的嗎?真的嗎?」小臉佈滿疑慮恨法置信,單懿懿不停的詢問。「爸爸真的很愛很愛我嗎?爸爸快樂嗎?」
「真的。你笑一個,爸爸就會很快樂。」單天齊哄女兒哄到有心得了,把女兒當成情人,話就自然而然的脫口而出。
單懿慈還是不確定,可看著父親難能可貴的溫柔表情,她羞怯地揚起嘴角,拭探性的笑了笑。
然後,她看見世上最帥最好看的笑容在嚴肅的父親臉上浮現,小女生因此破涕為笑,把小臉埋進父親懷中撒嬌,吱吱喳喳說話,直到睡著。
把女兒從哭泣哄到展開笑顏,比開冗長的會議還要讓單天齊疲憊,但快樂也是無法言喻的。
小心將女兒從身上挪下,儘量不驚醒她,在她額頭印下晚安吻,他再三留戀的望著這張小臉,滿腔的父愛氾濫成災。
單天齊怎麼會變得這麼娘?走出小孩房時,他還不懂為何自己突然變得這麼會說話。
「哥。」走出房門時,正好跟剛回來的堂妹在走廊碰上。
「嗯,回來了。」單天齊下意識地抬起腕錶看時間,現在是凌晨一點,在沒有他監督的情況下,妹妹到現在才進家門。
今天是大年初一,但她還是進公司加班,這樣工作狂的性格是像誰啊?
「恩恩,哥給你機會不是叫你拚命,別累壞了自己,嗯?」
「咦?」單天恩露出不敢相信的表情,此她還要重視工作的人居然勸她不要太拚命,怎麼聽都覺得怪,但看見堂哥警告的眯起眼,她立刻回覆正常。「我知道。」
接著,在她驚訝的目光下,單天齊直直走向衛靜房間,沒有敲門示意,沒禮貌的直接扭開門把,走進房內。
「我什麼都沒看見。」單天恩很識相,假裝什麼都不知道,走進自己房門,將一切掩在門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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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稔的在黑暗中摸黑上床,觸碰到床上那具溫軟的嬌軀,單天齊伸出猿臂將香軟的身子攬進懷裡,像條纏住獵物的蛇,以緊得讓人呼吸困難的擁抱,不容懷中人脫逃。
「唔——我不能呼吸!」黑暗中傳來衛靜的呼喊,夾帶著驚訝、掙扎。「不要這樣,齊,噢……好痛,你輕一點啦……」無法掙脫的力道將她壓制在床褥間,霸道、強悍得令她無法動彈。
上了床的單天齊完全強勢,不給她任何說話的機會,因為她一開口他只有慘輸的份,只有在兩人獨處時,用這樣的方式讓她把叨唸化為嬌嗔**,才能稍微滿足一下他男人的虛榮心。
他是看中了就會直接出手的人,在確定衛靜對他有意的那一天,他便與她過起同居的日子,從那時起,他不曾一人獨眠。
在他房間也好,她房間也罷,他就是不要一個人睡,一定要抱著衛靜才好眠,當然,有時候會造成一些小小的狀況,比如小朋友一早撞見赤裸的兩人時,那場面真是尷尬得無以復加,或者他早晨從她房裡出來時,被妹妹撞見的窘態……
「靜。」他從她身後纏住她,四肢緊纏,唇貼著她後頸,低聲耳語的同時也進入她。
「嗯……」她咬住下唇,按捺**的渴望。
但是沒辦法壓抑太久,她便只能無助的環住他覆在自己胸前的手,隨著一波波激情**,直到筋疲力盡。
完事後,單天齊繼續把唇貼在她耳邊輕聲說:「我要向你懺悔,今天我在女兒面前說了謊,是善意的謊言。」他低聲笑。「這是我新學的技能。」
「嗯,很好……」她累得沒有力氣理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