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分說地去脫她的衣服,百合卻一聲不吭地掙扎著不讓他碰。
年與江不滿了,蹙眉不悅地盯著她,“你這樣躺在我身邊不讓我碰你,你覺得你能逃得過去嗎?”
百合撅嘴,眼神充滿哀怨地看著他,緩緩吐出幾個字:“我好餓。。。。。。”
餓?
年與江感到好笑,只好翻身下了床。
“小東西,居然餓了!”年與江扭頭看了一眼期期艾艾可憐巴巴的百合,嗔笑了一句,拿起手機撥通了丁一諾的電話。
丁一諾換了個房間正睡得歡暢,迷迷糊糊接了領導的電話說是讓他找服務員送飯過來,他下意識地看了下時間,哭叫著:“我說領導啊,這才不到六點鐘,天還沒亮呢!廚房可能連早餐都沒開始做呢,我從哪給您弄飯吃啊!”
“這點事還要我告訴你怎麼做嗎?給你二十分鐘,餐車送不到我房間裡來,我立刻一腳把你踢回X市去!”年與江撩下一句話邊掛了電話。
“艾瑪,你還是一腳把我踢回去吧!我真是犯賤啊,怎麼會想到把那丫頭灌醉了給你送床上來呢!真是給自己找罪受!以後再也不要做好人咯!”
丁一諾抱怨一句之後,又不得不爬起來去給服務檯打電話,好在餐廳的早餐馬上就做好了,丁一諾連忙爬起來去了餐廳。
百合知道年與江是給丁一諾打的電話,想到昨天被丁一諾強行灌酒,她咬咬牙,忿忿地說:“狼狽為奸!”
說完,轉過身子,假裝睡了過去。
“什麼?你說我跟你狼狽為奸嗎?”年與江扔下手機,撲上床,死死按住了這個沒良心的姑娘,居然敢說他和老丁是狼狽為奸?真是不想混了!
年與江將百合翻過來,掀開被子自己鑽了進去,直接覆在了她的身上。
百合也不掙扎,只是睜大眼睛直直地看著他,看著看著,眼淚卻滾了出來,她咬著唇,任由眼淚肆意地順著眼角流下,滑進發絲裡。
年與江一愣,“怎麼了這是?”
百合仍然只是咬著唇,不說話,淚眼婆娑地盯著他。
年與江抬手正要為她拭去眼淚,百合突然抽出雙手不停地捶打在年與江的胸膛上,肩膀上,手臂上,嘴巴里嗚嗚道:“王八蛋,不要臉,卑鄙,無恥,臭男人!就會欺負我,欺負完了還要讓我恨不起來,你簡直就是個妖孽!妖孽,妖孽!你這個害人精!”
年與江不躲不閃,由著她的小拳頭落在自己身上,只是仰起脖子盡力讓她別傷著自己的臉,免得出門被嘲笑。
打吧,打吧,只要能解你心頭之恨,你打得我遍體鱗傷我都不會喊疼!
慢慢的,百合的聲音裡只剩下啜泣,拳頭也越來越慢,最後無力地垂下來,只顧嗚嗚嗚地哭了起來,哭的年與江的心亂極了,被她的哭聲攪得碎成了一片片。
他俯下身,捧著她的臉,低頭吻上了她的眼睛,眼角,向那鬢邊的淚痕吻去。
灼熱的唇,溫柔地吻,纏綿地在她臉上摩挲,滑過每一寸沒淚水浸溼了的肌膚。
百合卻哭得更加傷心,小身子不停地顫慄。
委屈極了!
年與江無奈地抬起頭,“寶貝,你是不是打算用你的眼淚餵飽我啊!我從昨天晚上看到你的時候到現在,一口東西都沒吃,還被你吐的那些東西噁心得差點把三天前吃的飯都吐出來,我也很餓啊!咱不哭了好不好?呆會咱吃飽飯了,有力氣了再哭行不行?”
“不行!不行!活該你餓著,你活該!”百合雖然嘴上說著不行,眼淚卻似乎止住了,不相信地問他:“我昨晚真的喝吐了嗎?生平第一次啊,你怎麼這麼幸運,就被你遇到了!”
“幸運?姑娘,你可真會用詞!好吧,幸運就幸運吧,慶幸是被我遇到了,要是讓別的男人看到你醉成那樣,我寧願獨自享受這份‘幸運’。”
年與江無奈地皺眉,明明是倒黴好不好?
“你。。。。。。你的聲音怎麼怪怪的,感冒了嗎?”百合這個時候才有機會問一下,他這突然生出來的鼻音是怎麼回事?
“你現在才發現?你可真夠沒良心的!”年與江假裝受傷地百她一眼。
“關我什麼事!又不是我傳染給你的!”百合邊擦淚邊沒好氣地回嘴。
“上次你把我扔在海邊,跟著小白臉跑了,你還敢說不關你的事?從那之後,我的感冒就沒好過!嗯?你說,關不關你的事?”年與江掐住百合的脖子,佯裝惡狠狠地質問。
他想說,感冒好不了還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