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蘭與施音有些劍拔弩張的樣子,田宗宇急忙說道:“師姐別擔心,我也相信我能捱得過去的。”
施音見田宗宇絲毫不怪罪藍蘭,而是言語趨向於她,不由得就地跺了一下腳,身體一扭,氣乎乎地轉首他處。
田宗宇看著氣惱的施音,走上前去,輕輕地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柔聲說道:“師姐,我不會有事的。”
在田宗宇溫柔的話語下,施音的崩著的臉,這才放緩了下來,看了一眼他輕輕說道:“要是有事就晚了。”
藍蘭見施音對田宗宇如此關心,心中有些不忍,接著說道:“這位姐姐,你真的不用擔心的,幾天跟宗宇相處下來,我發現他的體質絕非常人所能比的,所以我才在沒有說明食用靈獸之腦所帶來的危害之前,讓他直接服食了。你知道嗎,吞食靈獸大腦之後,有了靈獸之腦的輔助,對宗宇的修練,將會起到突飛猛進的作用,別人用十年時間修練的功力,他可能只要三年或者兩年時間,亦或是更少。這樣一來,他便能在更少的時間內,完成更強大的修練,更早地成就他的人生。”
“可是我認為,比起成就來,人的xìng命更重要。我倒不希望田師弟以後能有多大的成就,我只希望他能平安幸福地過一輩子。”施音輕輕地說道。
田宗宇聽著施音的話,心中感動不已,不由得抓住了她的一雙纖細小手,柔聲說道:“謝謝師姐關心。”
田宗宇這是情之所至,無意識下,抓住了施音的手,卻使得施音,在瞬息之間,滿臉通紅起來,變得極其羞澀,急忙低下了頭。只是那一雙纖細小手,卻是無論如何,也捨不得離開田宗宇的手掌。因為她知道,只要有這一雙手永遠守護著自己,自己就不會被任何人傷害,除非眼前這個小師弟不是他人的對手,被人擊殺。
“田師弟,抓著師姐的手是不是很舒服呀!”
被安加秀如此一喝,田宗宇這才驀地驚醒過來,看著一臉羞紅的施音,他立馬鬆開了握著施音纖細小手的手掌,臉上也泛起晚霞,不經意間,眼神往一側的藍蘭望去,只見她用一雙幽幽的眼睛看著自己,那眼神之中,顯得有些空洞,思緒早已飛到天外,也不知她在想些什麼。
施音羞澀了好一陣,臉sè才逐漸地恢復正常,帶著一絲淡淡的微紅,她抬起了頭,望著眼前的田宗宇,見他的全身都是血汙,輕輕的問道:“田師弟,你剛現身之時,身上已然是血汙滿布,莫非在前面,你已經與人廝殺了一番嗎?”
田宗宇點了點頭,看著嬌羞的施音,這才陡然發現,其實眼前這個一直與自己生活在天地門的師姐,竟也是如此的美豔動人,與藍蘭的姿sè,應該在伯仲之間。只是,眼前這個師姐,由於是天地門比較出類拔萃的高階修真弟子,自己在天地門不僅很少見到不說,而且,平rì裡,又是那麼的高傲,天地門的弟子,都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傢伙,所以大家在一般的情況下,都是對她敬而遠之,無人敢凝視於她,此時近距離看來,田宗宇不禁看得有些呆了。
“師姐要是也能像藍蘭那麼隨和的話,卻也不比她差。”田宗宇在心底暗暗想道。
“田師弟,我問你話呢?”見田宗於凝視著自己,而沒有回答自己的問話,施音不由得在一旁奇怪地催促起來。
“哼,他現在只顧著看美女,哪還有心思回答你的問題呢?還是我來幫著他說吧!”藍蘭在一旁冷哼一聲說道。
藍蘭的話音剛落,臉sè本來已經慢慢恢復的施音,此時又是紅霞滿布,變得嬌羞無比,雖然她此時的神情,更加能夠醉人心魄,但有藍蘭的話語在前,田宗宇再也不敢明目張膽地痴望,也只有紅著臉將頭扭了過來:“蘭兒,瞧你說的……”
“難道我說錯了嗎?”藍蘭白了一眼田宗宇之後,再也不理會於他,向兀自嬌羞的施音,慢慢地將自己與田宗宇,在密林中遇毒儒歹姝設計偷襲的事情簡單地訴說了一遍。
安加秀與施音,雖說是天地門的高階修真弟子,天賦與修為,都是天地門比較罕見的,但兩人的江湖閱歷實在太是淺薄,而他們各自的師父,雖然不時地也會向他們訴說一些江湖中的事情,但所說的卻均是一些大人物的故事,對於這些邪道中的二三流角sè自是不屑講述,所以對於田宗宇能夠擊防毒儒歹姝兩兄妹,他們自然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事情,倒也沒有任何奇怪的表現。
“田師弟,既然殺了兩個邪道中的惡人,身上的衣物又被兩人骯髒的鮮血所染,為何又不換呢?”施音對著田宗宇柔聲問道。
田宗宇嘿嘿傻笑兩聲:“急著趕路,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