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歐陽小儒一雙sè眼仰望在藍蘭絕美的臉上,呵呵笑道:“如此尤物,我自是會放過她,只是我不防告訴你,我會用藥物控制她,讓她永遠成為我的玩物。哈哈哈,真是太爽了,不僅讓我得到了人人yù得的怨靈引,而且還讓我擁有了如此絕sè的玩物,人生的兩大快事,竟然讓我一人獨享。”
藍蘭狠狠地瞪著歐陽小儒,厲聲道:“做你的chūn秋大夢,本姑娘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如意的。”說完,神sè絕然間,輕啟雙唇,嘴馬微張,舌頭已然伸在了雙齒之間。
說時遲,那時遲,如孩童般的歐陽小儒,身影一閃,已然輕輕躍起,右手輕輕一拂,點中了藍蘭的頰車穴,她雙齒yù合的動作就此定格在那裡,再也動彈不得。
此時的藍蘭,雖然少了事先的萬蟻噬咬之苦,然而卻是口不能言,連咬舌自盡的權力也被剝奪,兩眼淚花湧動,如珠般的淚水潸潸而下。
“哼,老子還沒有享受,就想尋死,哪有那麼容易。”歐陽小儒yín笑著說道。
看著藍蘭被歐陽小儒如此對待,田宗宇的雙目,幾yù噴出火來,紅著雙眼,狠狠地看著他寒聲說道:“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的。”聲音之中,那股恨極的寒意,讓人有如墜冰窖的感覺。
歐陽小儒聽了田宗宇的話,身體也不由自主地一顫,但當他看到田宗宇的現狀之後,平rì裡的囂張跋扈又顯現出來,輕蔑地看了一眼田宗宇,微微笑道:“媽的,你都成了泥菩薩過江之人,卻還要在此逞能說狠話,你覺得有意思嗎?”
田宗宇始終保持著無比痛苦的神情,沉聲道:“有意思。”
歐陽小儒冷哼一聲:“那好,我現在就要了你的狗命。既然你用的是極品法器碧水,我今天就成全你,讓你死在你自己的修練法器之下。”歐陽小儒說著話,邁動腳步,緩緩走到田宗宇的身前,飛躍空中,握住劍柄,猛地一下,抽出了他肩胛中的藍宇神劍。
就在歐陽小儒抽出軟劍的同時,田宗宇見他已經遠離了藍蘭,再也無法挾持她來要脅自己,田宗宇的右臂電閃而出,絲毫沒有受傷的跡象,原本還在殷殷流著鮮血的傷口,眨眼間癒合,就在這間不容髮之間,田宗宇的左臂同時出動,已然抓住了歐陽小儒的抽劍的右臂將他抓在了空中。幾乎在他抓住他右臂的同時,砰的一聲巨響,田宗宇如鐵錘般的右拳,擊在了歐陽小儒的右臂肩胛骨處。就在這巨響響起之時,歐陽小儒一聲慘叫,在一汪如幕的鮮血之下,一條左臂已經在田宗宇的狂暴一擊之下,被硬生生地直接從他的身體之上擊落,向後狂飛而去。
此時的田宗宇,雙目通紅,死命地瞪著歐陽小儒,活生生地一個殺人惡魔。
歐陽小儒不住地慘嚎著,一條右臂被田宗宇的左手死死地逮住,任憑他如何在空中掙扎,卻是不能掙脫半分。
“啊……英雄……我……啊……有眼……不識……泰山……你……我……啊……求你……放過我吧!”歐陽小儒一邊慘烈地嚎叫,一邊求饒道。
田宗宇此時的胸臆之間,完全被一股無形的戾氣所充斥,眼前現顯的盡是歐陽小儒事先可惡的樣子,他的雙眼,充滿著無窮的殺意,惡狠狠地說道:“放了你,讓你繼續害人嗎?剛才我跟你說過,今天定要讓你死無全屍。”說完,右手抓住歐陽小儒被擊掉左臂,兀自流著鮮血的左肩胛,左手狂猛揮出,再次砰地一聲巨響,隨著歐陽小儒的慘叫,他的右手臂,如同左臂一般,被強橫的力量,擊飛而出。
田宗宇的全身,在歐陽小儒雙臂鮮血的噴薄之下,成了血淋淋的一片,此刻的他,絲毫沒有在乎自己的樣子,在血腥的刺激之下,他的面貌,更加猙獰起來,心中充斥著的戾氣,狂暴地刺激著他的神經,別說是身為當事人的歐陽小儒,就是遠遠看著田宗宇可怕神情的藍蘭,也已經被這一幕給嚇壞了。
藍蘭怎麼也想不通,平rì裡溫順和藹的田宗宇,在雙手自殘的情況下,何以還會有如此強大的攻擊力,而且,他的神情,何以會變得如此猙獰?
“饒……了……我……吧……”歐陽小儒依舊沒有放棄希望,兀自懇求道。
此時的田宗宇,什麼言語都聽不進去,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讓這個可惡的惡人,死無全屍。他呀地一聲長叫,右手放開了控制著歐陽小儒身體的肩胛,就在歐陽小儒如孩童般身體掉落之時,雙手猛地齊出,以最兇猛的攻擊,擊在了歐陽小儒的胸前。
砰地一聲巨響,歐陽小儒米來長的身體,在空中完全肢解開來,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