憐香惜玉,只悶頭自己享受,無趣死了。”
“你怎麼知道這個,莫非,你……”一位男子調笑道。
那名女子臉一紅,嗔道:“我一個姑娘家,哪有那麼花心,我是聽姐妹們說的。”
勿邪點頭道:“不錯不錯,繼續。”
另一名女子見被人搶了風頭,心有不甘,再次爆料:“我聽人說,醉仙師在行事之時,會叫著其他女子的名字。”
“這算什麼,我知道更多的……”
“你才不懂,我還有……”
眾人難得能數落修仙者,個個爭相說著自己的見聞。
勿邪聽了這麼多,已經大概對醉塵子有了個初步的認識,要知道,在這裡聽到的東西可比散修盟記載的有用得多。
聽得多了,勿邪也就沒有留下來的必要了,帶著幾壺寶花玉露匆匆離開。
只剩下一堆幽怨的女子,與大惑不解的男子。
勿邪得知了醉塵子經常出現的地方,便拎著酒壺,慢慢的向前走去。
很快,他就來到了目的地。
這裡依舊沒有脫離河岸的範圍,河下是綠水,河上是小舟,兩岸是房屋。
勿邪來到欄杆旁,輕輕倚了上去,開啟酒壺,仰頭喝了一口。
就這麼喝著,喝著,忽然間,從旁邊的巷子中走出來一個青年。(未完待續。。)
………【第二百一十九章醉塵子】………
() 那個青年很是消瘦,穿著一件單薄的青年長衫,無論chūn夏秋冬,始終是這般穿著。
他的頭髮凌亂的披在肩上,也不紮起,一張十分清秀的臉,卻透著病態的蒼白。
拎著一壺酒,一步三搖的走來。
他這個樣子,讓人一看,就會聯想到失意書生常年沉迷酒sè的場景。
只需一眼,勿邪就肯定他是醉塵子無疑。
他走了過來,見有個人竟然在這個時間,這個地點,學著他的樣子,倚著欄杆,喝著悶酒,不由得一陣煩躁。
他走到勿邪三丈開外,喝起了悶酒。
勿邪沒有看他,同樣是失落的樣子,從懷中拿出一塊紅布,睹物思人。
醉塵子微微瞧了一眼,眉頭一皺,肚兜?遂不可理喻的轉過頭去,拿出了一塊白手帕,靜靜的看著。
勿邪深情且無比追憶的凝視著手中的肚兜,回想著剛才那兩個摟在懷中的女子,一陣落寞且頹廢。
他沒有怪她們不帶手帕,這不是她們的錯。
勿邪嘆了口氣,仰頭再灌一口酒,任烈酒順著嘴邊溢位,也消不去心中的哀愁。
醉塵子微皺眉頭的斜了勿邪一眼,沒說什麼,繼續喝著悶酒。
勿邪也毫不落後,酒是一口一口的下肚,感嘆是一聲一聲的發出,聲聲悽慘痛苦絕望,帶著悔恨悲傷落寞的心情,無言的落下了痛惜的眼淚。
醉塵子怔怔的望著這一幕,打了個酒嗝,隨意的拿起手帕擦了擦嘴角,塞進懷中,轉身就要離開。
勿邪好似喝醉了的人,一步上前拉住醉塵子,悲痛的盯著他的眼睛道:“你也是失意人,不是嗎?”
醉塵子不悅的攤開了手,醉醺醺的往前走了兩步,罵道:“白痴!”
勿邪找到了“知音”,哪肯輕易放過,上前再次抓住醉塵子,吐著滿嘴的酒氣,道:“你若不是失意人,為何對著一塊手帕思念?”
醉塵子大怒,用力一推勿邪,不屑道:“我與你怎能一樣,你盯的是肚兜,我思的是手帕!”
勿邪搖搖晃晃的後退,撞到身後的欄杆上,上身往後擺了又擺,差點就醉酒落水,直到穩住了身子,才不滿的對醉塵子叫道:“你與我有什麼不同?不都是失去摯愛,又不願忘卻,藉著無人的地方,開啟自己的回憶嗎?”
聽了這話,原本搖搖晃晃的醉塵子穩住了身子,喝了好大一口酒,才走到勿邪面前,一把抓住勿邪的領子,罵道:“你個白痴,別以為喝兩口酒,偷兩塊肚兜,就能理解我!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是誰?你不就是勿邪嗎?永遠被人cāo縱的可憐蟲!”
勿邪被他揭穿也不在意,微微一笑道:“我不只是想求你幫我煉器,只是因為你的過去讓我產生共鳴,曾幾何時,我也有愛人,可我不得不選擇。”
“哈哈哈哈!”醉塵子一陣狂笑,由於笑得太過開心,眼淚都笑了出來,他看著勿邪,眼中流露出十分濃郁的可憐。
“你知道嗎?我說你是可憐蟲果然沒錯,你就是一